?在秋高气爽的天气里,与情爱相笃的人一起出行,是何等的快乐和令人憧憬,陈绚宁一个人骑着黑风跑在前面,王羽清新买的一辆马车载着两个人远远缀在后头。
衡山山脉绵延百里,山峰次第不绝,此时路上来来往往间都是武林人士,相熟的结伴同行,不熟的互道久仰,茶馆酒肆热闹非凡,可乐坏忙坏了老板伙计。
此次传经谷一行不但学了更为高深的功夫,且得蒙玉如烟赠了许多银两盘缠,因此王陈二人一路潇洒,午间二人在一家小酒肆里歇脚,要了酒肉对饮对食。陈绚宁三杯酒水下肚,脸上起了一层嫣红,目光亮而迷离,“清哥,此去衡山定要找潇湘公子再斗上一斗,把他打得大败亏输,那才叫痛快呢!”
“我看此人心机极为深沉,绝不是好对付的人,这次武林大会在衡山举行,他又占了天时地利,我所筹划之事已因各种事故延误至今,只怕光凭武功也压不住这许多武林豪杰。”
“不怕,无论成败,宁儿都会站在你身边的。”
二人正聊得兴起,只见一身高八尺铁塔般的汉子也入了酒肆,其他桌子已被占满,汉子也不招呼,大喇喇就在王陈所在的桌边坐了,“小二,上三斤酒,五斤牛肉!”
王羽清向陈绚宁使了使眼色,二人一齐站起,“店家,结账了。”
“哎~怎么说走就走啊,大家路上相逢也是缘分,不如交个朋友吧。”大汉一把抓住王羽清的衣袖。
王羽清微微一笑,“这位仁兄请放手,在下身有要事,便先走了,仁兄吃好喝好。”
那汉子却不放手,懒洋洋打个哈欠,“兔儿爷,你以为拿把剑装模作样就算是武林高手了?快快坐下陪爷爷喝酒,免得大家伤了和气。”
陈绚宁厌恶道,“哪里来的恶汉,还不快松手,姑娘可没他好脾气,到时后悔可来不及。”
大汉舔了舔舌头,“小娘儿俊得很,可有婆家了?别跟着这种绣花枕头,跟着爷混,包保你吃香喝辣,逍遥快活。”
陈绚宁大怒,正要发作,却见王羽清连向自己使眼色,这才忍住。王羽清本想甩开那汉子的手,那汉子却忽然把另一只手拇指与食指并在一起,其他三指伸直做势放在唇边。王羽清心领神会,
“仁兄,有话好说,此处地小酒劣,不如在下做东,请仁兄到前面大客店去吃上一顿好的,你看如何?”
“兔儿爷果然识相,这便走吧,小娘儿跟上,别走丢了。”
王羽清拉着大汉出了酒肆,远离人群入到树林里,躬身行礼,“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