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休整后,立刻出兵!”
岳飞领了八百余人,由王羽清、张宪等骑马护在身侧,往南熏门而来。那张用和王善早得到消息,领了所部数万,在城墙边排开了阵势。一时两军相对,王羽清见对方阵中一人纵马而出,自报姓名,正是张用,要请岳飞谈话。岳飞亦纵马而前,那张用涨红了脸,双手一拱,“鹏举别来无恙,当年你我二人同在宗将军麾下效力,何等亲密,如今却要兵戎相见,怎能不令人伤感。”
岳飞一挥手,“往事休提,今日岳某奉东京留守杜大人之命,攻打于你,若是惧战,便快快下马投降,其他不必多言。”
张用长叹一声,“张某既已经归顺官军,却不为杜大人所容,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张某这便去了,鹏举保重,此战不打也罢!”
“不可!张兄弟,你且回来,官军要攻打你我,我们怎可引颈就戮?岳飞兵少,不如死战,杀了此人,再去落草,何等逍遥自在。”此人正是王善,只见他将手一挥,手下万余军中齐声呼喊,便要开始冲锋。
王羽清见王善说得兴起,已立马于己方阵外,虽然身周亲兵防卫严密,也不过三十余人而已。身随意动,一提马缰,从岳飞身后忽然闪出,一招九曲回转,兜头一搂,将张用擒拿过来,点了穴道,丢在马上。那张用武艺本也不弱,只是初见岳飞身后一个书生,也不在意,何况王羽清忽然出手,自己毫无防备,一招便被擒住。王羽清毫不减速,携着张用直向王善闯去。王善这才反应过来,但张用被擒,投鼠忌器,不敢命军士以弓箭射击,如此一犹豫,王羽清已经奔到面前。王善的亲兵急忙围上来,保护主将,被王羽清一招双岫临天,全部扫在一边,王善借这一顿之机,急忙后退,看看就要进入大队人马中。王羽清鼓动内力,催眠魔音一声喊出,“王善,还不下马投降!”
这一喊如猛狮狂吼,威力极大,声音刚过,就见王善在马上摇摇欲坠,一翻身,竟掉下马来。王羽清大喜,催马上前,一把来捉王善,却见王善身边闪出一人,动作快极,手中一根短棍向王羽清大腿风市穴点来。王羽清在马上闪避不得,右手急拍,一招飞流直下,往那人头顶拍去,这一招乃是攻敌必救,双方若都被击中,王羽清只是大腿被点,那人却是脑浆迸裂之祸。那人好生了得,短棍在手中一旋,竟向上来戳王羽清拍出的手掌。王羽清马上出手不便,一个筋斗倒翻下来,双袖如云,往那人横扫,借机看了这人一眼,却原来是个披头散发的白衣怪客,此人正是白枭,但王羽清与此人素未谋面,却不认识。
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