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与黑风极为相似。
柳承宗一跃上马,“这两匹马是兄弟,姑母的妈便是我爹爹赠与的。”不再多言,一提缰绳,那黑马似离弦之箭,跑了出去。陈绚宁忙上了黑风,也跟了上去,一时两股黑色旋风,撒开四蹄,离了黄山,奔向外面的江湖。
竹芦渡之战后,岳飞因功升了武功郎,王羽清随岳飞军驻扎在西京河南府,暂无战事,每日与张宪等将领探讨兵法,切磋武艺,好生相得。
这日,岳飞请王羽清到帐中来,寒暄已毕,“崔兄弟,我看燕儿姑娘在营中负责给军士看病疗伤,尽心尽力,且又如此秀丽端庄,年纪也正合适,岳某一时心起,便想给她做个媒,只不知燕儿姑娘可许了人家没有?”
王羽清神色一怔,心想若说没有只怕麻烦,若说是有却哪里去圆这个谎话。思量片刻,心中已有计较,“将军,我妹子已经许了原太尉府王直的三公子王羽清了。”
岳飞失望一笑,“看来我这媒人是做不成了,可惜张宪那小子对你家燕儿姑娘颇有意思呢。”
王羽清尴尬道,“却不知张大哥有如此想法,只怕他是不能如愿了。”
“无妨,今后你我都为张宪那小子多加留意就是了。崔兄弟,你说这王直太尉之事,我倒也有所耳闻,说是全家被金人奸细灭了门,那你的妹夫王羽清公子可还在人世么?”
“有人亲眼看见,王羽清公子被他家的一位教书先生救走了,只是如今身在何处,却还无人知晓。”
二人谈兴正浓,外面张宪疾奔进来报告,“启禀将军,东京留守司下了命令,要将军立即开拔,回军汴梁。”
“那命令中可有写明原因?”
“这倒未曾。”
“好,通知全营官兵,马上准备,明早开拔,不得延误。”
“末将遵命!”
岳飞领军回汴梁当日,便被杜充叫了去商议,回到营中时,满脸无奈,升了帐,岳飞向诸将道,“杜留守命我等起兵征讨张用与王善两部兵马。”
王羽清皱眉道,“这张用与王善都是抗金义军出身,被宗老将军收为羽翼,乃我军同道,却为何要去讨伐?”
“杜留守说,有细作已经探明,这二人有反水投敌之嫌,必须先下手为强。”
张宪怒道,“将军,我军目前兵力不足千人,张王二人所部有数万之众,兵力如此悬殊,杜留守怕是不怀好意啊。”
“我亦是以兵微将寡为由与杜留守解释的,只是他心意已决,我等也不能违抗军令。诸将听令,军令如山,大家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