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也非绝望,娄黎从来就不在陛下的眼里。
白启然内心兴奋不已,把这决定告诉寒王和奕王,不知道他们是什么表情呢。
不过太子知道此事会如何呢?
太子府。
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娄彩衣,秦哲不觉皱紧了眉头。
才过门不久就遇到这件事,也是晦气。
他不由怀疑秦水寒是不是也把自己算计进去,这一切就是故意等自己立下太子妃,才上演的一幕戏。
难道秦水寒早就抓到了证据,故意选择现在这个时机?
他眯了眯眼,据自己所知,娄黎贪污多年一直都没有被抓到把柄,等到今日难道是为了对付自己?
“殿下,求求您帮帮爹爹吧…”
娄彩衣泪眼婆娑的跪在地上,昨日得知父亲被押入天牢,今日便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要不是自己嫁给太子,也会被连带着问斩。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她完全不知如何面对。
秦哲听着她的哭声,真想把她扔出去喂祥瑞,这几日竟然如此不顺,他又想找几人喂喂狮子泄愤。
“殿下……”
娄彩衣已经哭了一夜,眼睛都肿的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她想拉秦哲的手臂,没想到看花眼抓了一把空气,直接摔倒在他怀里。
秦哲无奈,只能顺势搂住她。
“彩衣,放心,我一定想方设法救岳父。”
虽然他声音温润悦耳,让人感到宽慰,但他心中却完全是冷酷无情的想法。
都满门抄斩了还救什么救!
要不是嫁给自己,就这个蠢女人也会被斩杀。
“殿下…妾身从小玉衣锦食,爹爹对我更是宠爱有加…只是疼爱自己的哥哥被左家二公子挑断脚筋之后,日子似乎就变得处处不顺……亲身该如何是好…”
娄彩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她以为在秦哲的怀中找到了慰藉。
更何况自己还是太子妃,又年轻貌美,秦哲一定会如父亲和哥哥那般疼爱自己。
可惜她完全看错了人,更是高估了自己的价值。
现在的她,什么都不是。
对于秦哲而言,他决定找个完美的借口废了娄彩衣。
“彩衣,不哭了,我进宫去找母后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