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刚才的样子,真的有那么让人担心吗?
虽然觉得有点小滑稽,但不知道为什么,路曼声的嘴角却上扬了几分。
有的时候,被人当成找不大的孩子安慰,那样的感觉似乎也不赖。至少没有她以前想象的那么糟糕,而且太子殿下说得没错,在她的身边,还有许多支持她的人。
尚医局藏龙卧虎,每位御医都不是庸手,一定可以找得到对这件事有办法的人。
一个为木大伯解毒,而她则负责为木大伯修复容颜。
越是在需要的时候,才越觉得某些能力可贵。路曼声现在遗憾,在大尧的日子跟着三小姐身后,没有多学一些毒药方面的技能。三小姐在毒术方面,可是大家,越是生僻越是研究什么,简直是万能解毒器。
她错过了最合适的机会。
在东床宝鉴上,也提到了一些毒物方面的记载。但像百箩芝,这种宫内阴毒的东西,魏东床倒有点不屑理会的意思。又或许这种女人间的小伎俩对他没有什么挑战或者研究的价值,都没有出现在宝鉴之上。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一本宝鉴,是无法囊括天下所有难解之谜的。
而路曼声的工作,就是在以后的道途上,不断地求索。
她将以更加谦虚和好学的态度,汲取所有她需要的知识。
得知路曼声受伤,她尚医局的朋友前来探望。听说了她最近烦恼的事,和木大伯的情况,一行人纷纷为她献策。
“我不明白,路御医,你为什么不用颜术为他改容换面,他的情况,应该比你过去经手的那些病人好多了。”王霄率先发出了疑问。
要是其他人可能还没有办法,但是路御医,这位颜术大家,这种情况简直就是为她而设的。
“不,即便是颜术,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用。”路曼声叹了一口气,“木大伯的毒已经深入了表皮之下,并且在他的体内不断的恶劣发酵。我就算用颜术为他易了容,他体内的毒依然会发作。”
这么做,不过是治标不治本,看似治好了,潜藏了更可怕的危机。
“也就是说,要想办法先将他体内的毒清干净?”
“这并不是容易做到的,而且要与脸部的治疗同时进行。因为毒药一除,脸部神经也会迅速地坏死,到时候即便颜术,也不能治好他。”
“这么一听,还真是棘手。”王霄摸着下巴思忖。“在尚医局,最擅长解毒的便是祖御医。路御医你知道,在之前和大杨使者医术交流的时候,虽然祖御医不是温神医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