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这活你怎么也亲自干，服务员呢？”

“以前的那个回家结婚了，新来的还不熟悉业务。”

他说话的时候，孙威拿起酒瓶给李东升倒酒。

脸心安理得的李东升，老张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异色，他不着痕迹地东升一眼，把他的样子牢牢地记在了心底。

“二位先喝着，剩下的菜很快就好。”

老张走后，李东升端起玻璃杯说：“喝。”

孙威端起玻璃杯与之碰了一下，两人喝了一小口，就同时放下酒杯，拿起筷子吃菜。

咽下了嘴里的东西之后，孙威问道：“你今天过来是微服私访？”

“没那必要，我不会去找前任的问题，我来了之后就必须照我的思路做。”李东升说话的时候，夹了一块皮蛋，在油碟里沾了一下，然后塞进嘴里。

“你做事风格这么强势，就不怕以引起反弹？”

“有道理的意见我肯定会采纳，如果无理取闹，那就对不起了。”

虽然李东升说得轻描淡写，孙威却仿若感受到了一股杀气。他的心底不由得生出了退缩之意，他开始怀疑跟对方混是否可行。不过，他很快就把这个念头摒弃了。有风险才有更大的收益，李东升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从一个贫困地区的乡镇走进省会城市，足以见得他的能力。跟着这样的人，只要安心地做好事情就行。

一番衡量之后，孙威坚定了信念。

未几，老张又端来了一份杭椒炒肉，李东升明白这应该就是那个穿山甲肉了。因为没吃过穿山甲肉，李东升虽然有所猜测，可还是等着老张介绍。

可老张并没有介绍的意思，就只是说了声慢用，就离开了。

老张一走，孙威就拿起筷子说：“尝尝。”

李东升夹了一根肉条放进嘴里，眼睛一亮，由衷地称赞道：“味道确实不错。”

孙威边吃边点头说：“老张的厨艺不错，食材好也得有好厨艺配合才行。”

“跟你们一比，我发现自己就是一土包子。”

“吃这个需要口口相传，不是你有钱就能吃到的。”

李东升当然不会说不合时宜的话，而是一连吃了三次，才搁下筷子。

一盘穿山甲肉快吃完的时候，老张又敲门进来了。

这一次，他端了一盘红烧泥鳅。

李东升夹起一条放进嘴里吸了一下，从未有过的鲜嫩让他食欲大动，一连吃了好几条才歇下来。对面的孙威也同样如此。

端起玻璃杯跟李东升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