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做起了比较,一时间,个个都生出了诸多的办法出来。
胡铨上前一步道:“张太尉带来的兵马,加上临安城三衙各司的守军一起,集中兵力向外突破,金人织下的又不是天罗地网,终究是能够冲得出去的。”
“再让距离最近的韩良臣、殿前司步军司的两位都使回来勤王,如此,金人便成了我大宋的瓮中之鳖了!”
刘子羽默然道:“却不知金人来将几何,打头的又是何人……临安城军械库里的装备,即使现在发百姓一起抗敌,也是足够的……最主要的是,北伐去的几位将领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咱们知道得不甚清楚,一切,还是得从长计议一下。”
见他们竟然当真讨论起来了抗敌之策,纵使觉得再荒谬的人,此时也不免信了七八分去,又见皇帝陛下手不释杯……这个时候了,也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但反正这些天官家一直在喝,从那日他回宫之后的第二天上朝开始,他便再没有离开过那酒杯。
到底是醉还是没醉,恐怕只有他一人知道了。
他绕过了案前的老公主,径直走到了那有些失色的孝慈渊圣皇帝面前。
赵桓心悸:“陛下……”
“伱当年做的事儿,大家都是知道的……”刘邦盯着这个死人,“今日又遇见了这样的事情,若是你来指挥,你当如何?”
“这……臣不敢胡言乱语,不敢在陛下面前放肆。”
“没事儿,朕让你放肆。”
赵桓的嘴角动了动,没人比他更知道金国人的厉害了。
此时皇帝问起,加上之前承诺过矮子要为两国止息干戈而进言,他想了想,终于是回答道:
“金人此番来袭,想来是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正是被其给占据了先机,此时诸将皆在外边儿,临安虽固若金汤,但人心难测,百姓重压之下恐怕会在这个关头闹出些事端出来,到时候我大宋将儿既得面对外患,也得面对内忧,着实是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他一面小心翼翼地说着,一面观察着老九的神色……说实在的,这些年里没有谁比他更会察言观色了,但凡老九流出半点不悦,他立马便会住口,然后换个说辞。
可是老九不但没有不喜,反而一对眸子愈发的亮了起来……如此神态,倒是与昔日他和徽宗皇帝商议之时,后者的表情如出一辙。
悄悄地松了口气,就说嘛,都是赵家人,难不成老九还能忽地改了性子不成。
有了皇帝的表情做鼓励,孝慈渊圣皇帝说起话来便有了许多的底气,毕竟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