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夫之外,便再没人为你那兄长求情过了,怎的现在,现在你竟然告起了老夫来?!”
玩了一辈子的鹰,最后却被鹰给啄了眼,这句话用来形容项光世再合适不过了。
他干了一辈子的坏事,好不容易做件好事,不但没被人感谢,反而给自己惹上了一身的骚。
好人没有好报,真他娘的有道理!
而王小二则是看都不敢看他,把脸埋在了别处,瞅着他们这副模样,刘邦心里头已经知道了大半。
辛次膺反而没太在意,来了这里的人,十个有十个都说自己冤枉,项光世若是这么容易便能伏法,他也就不是项光世了。
“那便让你死得明白!”
说着,他又看向王小二道:
“你之前所言,岳府中人人可以作证,此言不虚?”
王小二作揖道:“绝对不虚。”
“请岳府的人过来!”
项光世见王小二还不改口,已经是怒极:
“你这人真是蛇蝎心肠!老夫如此当时脸都舍下去了,只为求你兄长一个无虞!他死了,与老夫有甚干系?”
“竖子以怨报德,就不怕报应吗?”
又看着辛次膺:
“官家纵使万般信你,也由不得你胡来,看着你头上的‘公正廉明’,须知这临安府并非你的一言堂!”
“这官司打到那里去,老夫都是要奉陪的,休想无凭无据便污了某!”
“某家世代为国,就算无功,那也有苦,你胆敢胡来,官家也不会放过你!”
“天日昭昭,天日昭昭!”
不怪他这么激动,实在是这种被人背刺的滋味儿,实在是不太好受。
更何况,他还是清白的,还是做了好事的。
又一会儿,姚太夫人也被请了过来,大伙儿见这牵扯的人越来越多,连岳少保的娘亲都到了,对这案子更是无比的期待了起来。
众口相传,憋了快一月没有消遣之处的百姓们,终于是找到了今年的第一桩好耍的事情。
一时间,府衙外面看热闹的人围得愈发的多了,还有不少的人在往这里赶,一些人在前面看了,便把里面的情形说给了后面的人,一个传一个,倒是谁也没有落下,都掺和了进来。
李娃扶着太夫人,辛次膺赶忙亲自端了椅子过去,也不敢高坐了,而是面对面的询问道:
“太夫人,可认识这位?”
她看了眼王小二:“不瞒府尊,识得。”
“那便好!请问太夫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