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便都知道了。
王小二特地隐去了关于纪五的、赵桓的一些个细节,不过一直在旁边听着的刘邦却知道,纪五那小子嘴里肯定没有吐出什么好话来。
而王小二是没有那个去替两人隐瞒的心计的,他这般说辞,定然是有人教过给他了。
想到这里,他便仍未现身,反而藏在了左侧的差人后面,默默地注视着倾听着。
皇帝想到了,辛次膺也想到了,但是难得有人可以担去孝慈渊圣皇帝的罪名……准确的来说,是能够担去皇帝弑兄的罪名,他想了想,便问道:
“如你所言,便是那项光世打死了你家兄长。”
王小二又磕了个头:“小人不敢相瞒,正是!”
辛次膺一道令牌交给了旁边的人:
“着人拿项光世过来!”
这位西军之首,去年早些时候还是大宋国数得上号的人物,虽然后来不知道怎么得罪了皇帝,连姓氏也被改了,但毕竟其经营多年的人脉和名声都在那里,除了赵官家,谁也不敢真的把他给当做一介草民。
此时见这桩命案竟然扯到了之前的国公爷,这再不是几个大头兵能顶数的了,一面庆幸自己没有白来,能见着那位受审,一面也再一度确信了,临安府衙是来真的。
不是在做戏。
不多时,当项光世被请到这府衙里来的时候,第一眼便看见了一旁的王小二。
他有些心惊,连忙问道:
“不知道阁下唤某前来,有何要事?!”
辛次膺一拍惊堂木,让外边看热闹的人安静了些,这才喝道:
“项光世,你草菅人命,可否知罪?!”
毕竟也是见过大场面的,项光世只是拱了拱手:
“这话从何说起?”
辛次膺只想着,他毕竟是为孝慈渊圣皇帝做的事儿,如此,便只有那位才能救他的性命。
他也不是蠢材,不扯上那位,他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把那位给扯进来,天下便再无人会救他。
如此,辛府尹便将王小二之前所言,又复述了一遍,听得项光世的眼睛越瞪越大。
等他说完之时,项光世已经是非常不忿了,他想去抓王小二,却被两旁的差人给押在了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项光世!公堂之上,你还想乱来吗?!”
“这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他很快也涨红了脸,一面说着,一面不可思议地看着王小二:
“你怎的这般凭空污人清白?那日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