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对蒙古议款毫无用处,反而会增加户部的财政负担,不如把钱用到边防和军备上去。”
崔呈秀一脸不爽道:“田大人!你眼里究竟还有没有魏公公?这事儿不是明摆着的吗,只要建虏一到京师地界,对咱们就非常不利!这点你没看到?”
崔呈秀个子矮小,其貌不扬,可说起话来倒是掷地有声、振振有词。
相比之下,内阁首辅顾秉镰却是个老油条,一开始说了几句废话,根本不表明自己的立场,或许他已经有了立场,但也要借田吉的观点来表达。反正不对蒙古行款,是田吉说出来的,并不是他顾秉镰的主张。
田吉看样子要正直一些,当然也要傻得多,冠冕堂皇地说这样的话,好像只有他自己心里想着国家、别人都在谋私似的,完全是得罪人的干法。果然田吉和崔呈秀几个回合的交锋,就说了几句话,魏忠贤立刻就觉得崔呈秀忠心、田吉忠心不够。
田吉四十多岁的样子,饱读诗书,很年轻的时候就中了进士、满腹经纶,当初还做过庶吉士。由于前边的路走得很好,他心里自然就多少有些抱负,又不太圆滑,当然就犯了一点毛病,给魏忠贤等人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你哪只眼睛看见老夫心里没有魏公了?老夫可不像有些人,专门顾着溜须拍马,一点有用的建议都没有!谁都知道建虏打到京师来不好,但是对蒙古行款就有用了吗?没有用的事儿,做它干甚?”田吉瞪眼吹胡子地大声说道。
崔呈秀冷笑道:“我看你不是不想溜须拍马,而是别有异心!”
“崔呈秀,你休得血口喷人!”
崔呈秀指着田吉的鼻子骂道:“你户部拿不出钱,就不顾魏公的大计?那你还占着户部堂官的位置干甚,拿你有什么用?”
田吉气得满脸通红,怒道:“你说我没资格做户部尚书?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够了!”魏忠贤拉长马脸,生气地说道,“吵吵吵!吵来吵去管什么用?你们倒是拿出好点的法子出来呀!”
顾秉镰这时才说道:“是老夫无能,不能协调各部堂官,老夫有责任。”
魏忠贤看向顾秉镰:“顾阁老觉得这事儿应该怎么办?”
顾秉镰愣了愣,要是心里话,他的看法和田吉相同,争取蒙古,大明对建虏根本没有优势,拿钱粮去浪费是无用功。可刚才顾秉镰已经看出来魏忠贤的态度了,魏忠贤不想建虏从蒙古那边绕过来,所以要想尽办法阻止。更有崔呈秀竟然把田吉的意见说成是有异心!
于是顾秉镰也不太想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