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
我慕容天魁被人怎么骂都不过分,因为他欠这个世界太多,即使背后有人戳脊梁骨也不足为奇。可是有人辱骂已经长大的慕容鸽,慕容天魁怎么也控制不了心中那份早已经久远的仇恨。
“俗话说的好,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听懂了就照着我说的做就好了。说不好,伺候的我高兴,连你的责任都不追究了呢。”
其实慕容天魁知道,官场越是官升一级,人情味也便淡了几分。秦建民之所以一直追究,其实无非就是抹不开面子而已。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厅长大人您是不是该上路了?”
秦建民显然没明白慕容天魁所说的上路是什么意思,可还没来得及想,就永远不用明白了。
偌大的南京城已经沉寂了这么多年,也该是时候好好热闹一番了。
一袭青衫,本是诵经活菩萨,一剑天来,立地成佛看谁家。
寥寥尘世,一剑便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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