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着想。”
秦建民脸上得意之色更甚了,就等着晚上抱得美人归了。心里已经开始想象着怎么好好的招待一下这位小美女。
“但是,我不同意。”
慕容天魁却没有给出肯定的答案,这倒是给秦建民一个不小的惊讶。
“不同意,哼,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们就等着上军事法庭,然后从这个世界上永远的消失吧。那时候我依然可以把这个伤我儿子的贱女人仍到床上,狠狠的蹂躏。哈哈。。。”
秦建民知道自己今天临时改变的计划怕是要泡汤了,可是却并没有想象中的气急败坏。反正最终结果都是一样的,既然给你们指了一条最好走的路,你们不走,那就怪不得我了。
慕容鸽没有因为被秦建民说成是坏女人而生气,因为她已经习惯了曾经的那些冷嘲热讽。现在的她对这类语言攻击只有冷漠,要不是曾经的那些语言攻击,也就不会有现在的慕容鸽。
可是慕容天魁真生气了,仅仅为了能最后看上自己的女人一眼,便可一剑而来,任何人都拦不住。现在自己最心疼的第二个女人却被别人如此的侮辱,本想调笑一番的慕容天魁彻底的爆发了。
“那个,厅长大人,你刚才说什么女人来着,我没有挺清楚,麻烦您再说一遍。”
虽然慕容天魁的心理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可脸上却还是堆着阿谀奉承之色。那表情用当时苏河图的话来说就是矫情,欠抽。
“贱女人啊,你想想如果不是千人跨万人骑又怎么能这么小小的年纪就当上营长了。让谁上不是上啊,何不息事宁人,对大家都有好处不是。”
秦建民好像已经忘了刚才被抓手腕的痛苦了,还在曲线救国的想要两全其美。抬起喝水的头一脸笑意的看着慕容天魁,余光还不忘去看两眼站在旁边的慕容鸽。
“哎,年级大了,耳朵怎么还不好使了。”
慕容天魁说着还不忘用手轻轻的捏着自己的耳朵,让外人看来还真以为是老人没听清楚呢。可是谁都没有发现一个细节,那就是慕容天魁手要离开耳朵的时候特地使劲捏了一下。这是他要爆发的开始,眼前这个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大官在慕容天魁眼里早早的就成了一具死尸。
他的手缓慢的伸向背后被青衫遮住的背囊中,用手握紧冰冷的剑柄,看着正在笑的秦建民他也咧嘴笑了。这个笑让秦建民感觉匪夷所思,都已经死到临头了,怎么还能笑的出来。这种笑也不像是对死亡做出的觉悟,倒是很像死神的召唤。
“这次我听清楚厅长大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