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还想再抱怨两句，可那个叫姚江的人还是那副没有耐心的样子：“我说的是，二十多年前的那个‘铁特多’冶炼厂。”

老板习惯性的甩了下垂下来的几丝头发，说：“没听说过，你是来吃早点到吗？不吃外边去，别妨碍我做生意。”

“你——”

姚江想发火，但被卫青山拦了下来：“姚总，算了，咱们再去问问其他人。哎呀，一晃那么多年过去了，看哪儿都像咱们厂的地。”

“咳咳！”姚江咳嗽了几声，口鼻忽然流出血来。

卫青山脸都吓绿了，赶忙问道：“姚总，你怎么了？”

姚江两眼瞪直了，看着满手的血，卫青山从桌上抓了一包纸巾递给姚江，姚江捂住口鼻，有些癫狂的说：“要赶快找到它。”

说着，两人走出了早点店，连路有几滴血滴在地板上，惹的老板一顿抱怨：“什么人啊，不消费还把我地板弄脏。”

丁朋吃了几口，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已经九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