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起身的刘跃浩按在床上:“不玩也得把这把的账给结了。”
说着,伸出手往刘跃浩脑袋上弹。
“不要啊!”刘跃浩杀猪般惨叫。
惨叫声传到了对面的李若红房间,李若红满脸嫌弃的说:“这三个人又搞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觉,尽瞎搞。”
李若红正在看一本世界名著原版,本来是想带着练习题来,不想错过一分一秒的学习机会。但一想想,如果真那么做的话,刘跃浩他们肯定会说她做作。于是就带了本英文原著和一本汉英词典,也还是不肯放弃学习的机会。
第二天早上,旅馆的卷帘门一打开,丁朋就带着他们四个到旅馆旁边的早点店吃东西。他们四个抬着早点去桌上,丁朋在付钱的时候,装作若无其事的问老板:“大哥,你们这儿最近是不是有什么节日?”
所谓百里不同风,十里不同俗,有些地方一个镇上就有其独特的节日。既然昨天那个女鬼说“第一天”,那么多半最近要发生点什么事。
老板是一个五十出头的男人,头顶的头发掉了一半多,可还是倔强的留着长发,还用牛皮筋扎了个小辫子。
老板说:“没有,就是最近几天的花会特别的红,而且下雨的话,还会下红雨。”
“红雨?”丁朋忽然来了兴趣,他可从来没有见过红色的雨。
老板说:“那可是一道奇观,可惜最近几天大概率不会下雨了,毕竟已经是晚秋了,雨少。”
“也对。”丁朋抬着早点朝着刘跃浩他们走了过去,有心想多和老板聊聊,可后边还有人排队等着取餐。
小镇上人不多,但卖东西的店家也少。
丁朋刚一把碗放下,就听见李若红说:“呵,没见过一碗米线还泡三根油条的,也不怕吃撑着。”
刘跃浩倒也不生气,冷哼一声,说:“俗话说,吃得不为惩,做得不为狠。再说了,又没吃你家大米,管我呢!”
丁朋看的哑口无言,严重怀疑这一次让他们四个凑在一起出来,是不是个错误。等把目光移向司徒双和夏伟时,两人一脸坏笑,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老板,你知道铁特多冶炼厂的厂址在哪儿吗?”
丁朋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回头一看,正是昨天碰到的那两个人。他们今天两个聚在一起,也不吃早点,一来就问。
老板回忆了下,摇了摇头,说:“咱们镇的冶炼厂搬了好多年了,没有什么厂了。倒是前两年有个纺织厂,开不下去也倒了。你说说这经济条件——”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