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但又怕沾包被讹上。
“不准和我妈搞破鞋!不然我就弄死你!”
棒梗厉声尖叫,声音尖锐到瘆人。
“棒梗!你回来!”
秦淮茹披头散发地跑出来,声音哀怨凄厉。
她跑到何雨春家,哭着道:“棒梗,没有你傻叔,你能吃上白面吗?能吃上肉吗?要是没有你傻叔,你能吃饱吗?”
“我不吃了!我宁肯饿死!你要是还和他搞破鞋,我就死在你面前!”
棒梗尖叫着,一把拿起菜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秦淮茹慌了,赶紧试图伸手去夺菜刀。
“你敢?”
棒梗手稍稍用力,刀刃完全贴在皮肤上。
秦淮茹脸上表情僵住,忽然像泄了气一样一屁股坐在地上,慢慢摇着头。
“我不他来往了,你别死了。”
“真的?”
“真的!”
“我们走!”
棒梗拎着菜刀就走,想了想,回过头用菜刀指着傻柱,威胁道:“你呢?”
“不不不!只要你妈别来找我,我肯定不搭理他!”
傻柱心里又悲伤又高兴。
悲伤的是以前看错人了,以为棒梗是个很好的孩子。
也悲伤儿子持刀以自尽逼迫亲妈,这行为大逆不道,算是惨剧。
高兴就简单多了,以后秦淮茹终于不会烦他了。
“哼!”
棒梗把刀丢在地上,拽着他妈走了。
傻柱发呆,迟迟不动筷子,也不喝酒。
好一会儿,他才幽幽道:“大哥,这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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