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何雨春表情如常,像是在回答一个很简单的问题。
傻柱挠挠头,还是有点不相信就这么完了。
把他逼到绝路的问题,怎么会这么容易解决呢?
“大哥,你干啥了?”
“管那么多干什么?”
何雨春不想告诉他,毕竟这办法有点丧心病狂。
其实也简单,就是参考上辈子看剧时许大茂的方法,给阎解旷和刘光天点钱,让他俩堵住棒梗把他捆起来,然后在他脖子上挂一双破鞋,告诉所有小孩棒梗他妈搞破鞋。
这办法极坏,但用来对付贾家人不为过。
“啥办法?”
傻柱心情放松了,嘴又开始碎了。
何雨春微笑道:“你再磨叽,我就想办法让棒梗改主意,那秦淮茹可就又来缠着你了!”
“别别!不问了!”
傻柱赶紧摆手,并站起来捏着酒盅,高兴道:“大哥,兄弟谢谢你!”
说完,一饮而尽。
何雨春摆摆手,这都不叫事儿,小事情。
接下来一周,兄弟俩终于把塑料薄膜全部铺设在框架上。
四九城一般十一月十日以前首次下霜,何雨春为了保险,把工期定在十一月一日以前。
而现在才十月二十日,工期整整提前了十天!
这天又是周末,一大早傻柱来找何雨春。
“大哥!走啊!干活去啊!”
“你进来。”
何雨春冲外面说道。
傻柱推门进去,马上扭头就跑。
何雨春冲旁边人道:“他在我面前不修边幅,见你来了肯定要回去捯饬捯饬!”
“嗯。”
张晓琴低着头,不好意思看他。
她今年岁,齐耳短发,长相普通,但面相善良,利落干练,几句话就能感觉到这女人很本分很能干。
过了一会儿,傻柱头发利索了,脸也白了,衣服也换了,领子也正了,皮鞋也穿上了,人模狗样地走进来。
“张晓琴同志,我是何雨柱,你好!见到你很高兴!”
傻柱说完,伸出手。
何雨春剑眉微挑,没想到正经的傻柱比不正经的还膈应人。
“大哥,你可以先出去了,我想和张晓琴同志聊聊!”
傻柱冲何雨春直使眼色。
舔狗就是舔狗啊!看来只是换了个主子舔。
何雨春想笑,背着手拿本书和笔记本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