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江雪又给子文打来电话,关琳给子文使了个眼神,又阴笑了一番,子文无奈,羞着脸告辞了。子文来到江雪房间,满屋子地上杂乱不堪,东西被砸得到处都是,像是刚刚被抢劫过一样。再一看江雪,见她一脸怒气,似乎是在哪里受了气,正想找个出气筒,这会子见子文来了,不是骂就是凶,简直拿子文当龟孙子打理。子文可不是随便受别人气的人,一见江雪这么凶骂自己,心里也生了火,捡起桌上一个花瓶便猛地往地上一砸,瞬间碎得满屋子飞溅开去。本来还是怒气当中的江雪,倒被好好的唬了一跳,惊得大叫起来:“你想干什么啊?”
子文并不理会,走到一旁的餐桌前坐了下来,不闻也不说,更是不看江雪一眼。江雪见子文这个样子,自己反又无趣起来,瘫坐在沙发上,不巧这时她的电话响了起来。接过电话,江雪的心情突然由阴转晴,变得兴奋起来,跑进卧室,化了个妆,换了套衣服,手里拧着包包,只说了句:“哪里都不准走,晚上等我回来!”,便又出门去了。子文趁此机会,打开江雪的电脑,本想找找自己的照片,但什么都没有,只得关了电脑,又洗了个澡,然后才坐在沙发上看起电视来。
至深夜,已是凌晨,江雪开门而入,跌跌撞撞,踉踉跄跄,衣衫不整,发髻散乱,带一身的烟气和酒气,更是带着一大股男人味坐到了沙发上,闭着眼,喘着粗气。子文坐在旁边,即使捏着鼻子,也是难受至极,极力躲闪开去,准备往卧室睡觉去。就在子文起身之时,江雪的嘴里突然指桑骂槐道:“男人……男人就他妈没一个好东西,什么狗屁东西,没睡之前什么都答应你,把你睡了就……就翻脸不认账了。你个狗肏的胡斌,要不是我,你会有今天吗?”骂了一半天,骂了这个,又骂那个,给子文之前的印象判若两人。很快,半个小时就过去了,她也骂累了,酒气也散了许多,见子文坐在一边,也不给好脸色,起身便往浴室洗澡去了。子文见他这样,起身到客房睡去了,也正好离她远些,让自己清静清静。
第二日起来,天已大明,雪也消融殆尽,留下一滩滩冰冷的水坑,唯独遮雨棚还滴答滴答滴着小雨滴,仿佛一首歌谣。子文斜倚在床头,双眼瞧着窗外,那湛蓝的天空,没有一朵瑕疵的云朵,一望无际,没有边缘。思绪如乱麻,心情如斗糠,一丝一缕一粒相融交错,叫人剪不乱理还乱。这里关琳打过电话来,让子文早些把江雪的事情解决了,因为公司正催逼着主编的人选,好些人都递交了请缨材料,不然她那边定了人选,子文这里就没办法交差。子文只得加快计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