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文见江雪并不落套,心中思索道:“这女人够聪明的,看来得费些功夫。好,既然给你条平坦的路你不走,你就休怪我不客气了。”于是又愁眉说,“要不……要不今年你就和我到我家过年去吧!”江雪一惊,心里犯了嘀咕,但一想到日后的荣华,再者刚好可以了解了解子文的家境究竟如何,于是先婉拒说他们才认识不多久就去见父母怕不合适,后在子文再三邀请下,她只得勉强同意了。子文见她同意,假装着自己十分兴奋,竟然哼起歌来。
二人来到市里一家大排档,吃了饭,又随意逛了一通,后来子文说想喝江雪的功夫茶了,于是又来到江雪家里。二人刚脱了鞋,子文便迫不及待地一把将江雪楼到了怀里,往卧室去了。江雪心中也自有打算,想到这必是子文耍的手段,因此心里也暗暗地想道:“不管你杨子文和我玩什么手段,我都奉陪到底!”一面想着,一面又妖娆地搂住子文。子文看她这个样子,只觉得恶心,但如果自己就此罢休,那一定会给关琳带来麻烦,于是他所幸一不做二不休,就当那么一次流氓地痞。
等子文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晨,这时江雪已经出门上班,但在桌上留下了一张便条,上面写道:“别想甩掉我,从今往后我吃定你了!”子文看罢,哭笑不得。就在这时,土牛给子文打来了电话,子文一接,原是竹竿来到上海谈生意,土牛想让三兄弟在过年以前再聚聚,于是让子文往上海赶一趟。子文接过电话,二话不说,当天便开车去了上海。
来到上海,子文去了土牛的别墅,刚巧土牛正与竹竿喝着茶,一见子文来了,都起身欢迎他坐下。好兄弟相聚,难免聊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期间江雪还打来电话质问子文去了哪里,子文只得说是到上海与兄弟聚会来了。土牛和竹竿听了,都大笑子文什么时候变成了“妻管严”,子文无奈只得说出了苦衷一一将自己与江雪之间发生的事说与二人谈笑。土牛和竹竿一听,发笑不止,皆说子文好一根花花肠子,同时也心生一愤,尤其是土牛在笑完子文过后,又对江雪的行为火冒三丈,气不打一处来。土牛的老婆——也就是子文们的同学灵灵,听了子文这番叙述,哭笑不得,喝了口茶后,说道:“都是你们男人花心坏的事!”
“嫂子,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竹竿笑说道,“男人再怎么花心,如果女人不勾引,男人也上不了女人这条贼船啊!所以啊,我觉得还是那句古话,真叫是‘红颜祸水’。”
“怎么就是女人的错了?你男人要是不色,你男人要是能把持得住,你说这男人会出轨吗这?”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