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南方,那里四季如春,因为山多林密,他们并不需要负担太多的骑兵开支,四季炎热士兵的铠甲都是用藤条编制,就地取材。更重要的是南方的少数民族都以部落的形势生存,而镇南王宋清则是最大的酋长。在几百年里,宋家已经找出了最好和他们相处的方式,虽然偶尔也会有争斗,但比起这雍州的抗拒匈奴修筑的天保关,只算是小打小闹而已。
“你们没有想过换一种方式和匈奴相处?”宋玉突然发问道。
孟昶道:“不可能,匈奴逐水草而居,要是那年他们地盘的水草丰富自然我们这里边塞平安,如果不然,他们就会南下。我们和他们的文化差异太大,当大家都疲惫的时候他们会和我们定盟约,但如果他们精力旺盛,会想方设法南下,没有人不想要好东西。匈奴也一样,被他们抓住的楚人都会被当做奴隶虐待致死,被抓的匈奴人也一样。无论是来楚国经商的匈奴人还是在匈奴地盘经商的楚人都一样被欺负。这份延续的仇恨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化解的!”
临走前,白长宇让他抄的一百便《雍州史》可不是白抄的。王叔摸着胡子不停的点头,显然他对孟昶的分析很满意。有战争就会有死人,有人死就会有仇恨,为了守护还在的,和祭奠失去的,战争总是不断。
宋玉抿了一口酒,强烈的辣味将他的嘴唇染的鲜红。含入口中的酒仿佛一小团火苗从候间滑落到胃中,然后烧道两颊,接着一切便痛快了。
小美团在火炉边不停的舔着爪子,王叔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丑的猫,他的小女儿也被吓的不敢靠前。
“军营里不准带动物!”王叔对孟昶道。
喝了一碗酒有些上头,孟昶眨眨眼克制出现的眩晕感:“我知道,我会照看好它的。”说罢觉晕的厉害,倒在桌上便睡着了。
第二日被幺儿叫起来继续赶路时,孟昶都觉得头晕乎乎的,感觉像被人下了药一样。要想到达李昂的军队就要翻越齐兰山,走最近的路最快今日下午就可以到达军营。
李昂的军队驻扎在齐兰山脚下的一处平原,当眼望去整齐的营帐和旗帜满满占据了脚下,士兵操练的声音响彻云霄。即使站在远处也不免被雄浑的操练声震撼热血沸腾。
同样是王爷,但比起轩辕鲲李昂更像个将军,他没有自己的府邸佣人,有的只有士兵和营帐,他们在幺儿的带领下来到最大则帐篷等候。
大帐里的布置简单,一张雍州地图,一个沙盘,还有一张披着虎皮的椅子。众人围在两边的火盆捶腿等待着,他们不知道李昂会如何安排他们,是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