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托住她的下颌,轻轻吻上了她的唇,柔软的唇瓣像果冻一样,麦芽香气散发着一丝清甜,他不由自主的越吻越深,一时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直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才餍足的放开手。
李茗雪醉眼朦胧的望着他,眸子里泛出潋滟的光。
“江临哥哥,我的脑袋好晕啊。”她摇摇晃晃的甩了甩脑袋,紧抿着的唇角泄出些委屈来。
看着她眼底的一片清澈,江临暗暗骂了自己一句‘禽兽’,他是对李茗雪有好感,可现在要是真对她做了什么,那不是趁人之危么?
他叹了口气,架着她的胳膊把她扶起来:“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她昏昏沉沉的点点头,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踉跄着任由他扶着出了门。
走到自家门口时,她掏出钥匙丢给江临,江临赶紧开门把她搀扶进去。
李茗雪的家跟他家的布局差不多,但看装潢完全不是一个档次,房间的主色调是浅浅的粉色,处处透露着少女心。
如果她家是精装修,那江临家也就是个毛坯房。
他把李茗雪扶到床上,正打算给她倒杯热水,她却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江临哥哥你别走。”
他闭了闭眼,连做了几个深呼吸才把翻涌上来的冲动压下去,耐心的哄着她说:“我不走,我去给你倒杯水。”
她胡乱点点头,总算把手放开了。
几分钟后,当江临端着水杯进屋时,李茗雪已经脱了衣服钻进被子里睡着了,白皙圆润的肩膀露在外面,散落的长发遮挡住纤细的锁骨……
他苦笑了一下——他究竟做了什么孽?为什么让他在当禽兽和‘禽兽不如’之间做选择?
他轻手轻脚的放下水杯,又帮她把被子盖好然后悄无声息的回了自己家。
第二天早上,江临熬了一碗米粥放在李茗雪的家门口,又提前准备好了一桶面糊,这才坐公交去上班。
今天早上他准备的早餐是厚蛋烧三明治,锅里的黄油融化后把厚吐司放进去小火慢煎,煎到两面金黄的时候捞出来,用黄油煎的吐司外壳松脆,里面绵软。然后再把鸡蛋液和培根下到锅里滑炒,最后在吐司上涂上蛋黄酱,放一片生菜、两片芝士,跟煎好的食材夹到一起。
其实江临自己不太爱吃什么三明治、汉堡包之类的,对他来说早餐还得是豆腐脑、面条顺口,不过像甄甜这种年纪的小姑娘应该会对西式快餐更感兴趣。
他把早饭送到病房里时,甄甜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