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那还不赶快去请?”夏翌辰一拍椅子,发起火来,“这么多雪亮的眼睛看着呢,还让百姓等吗?”
“是,是,下官这就去,这就去。”府尹转身,哭丧着个脸。昱王世子这么一闹,他这应天府尹怎么还当得下去?从此百姓可是更相信昱王府的威信了!上面也会计较他失职失察,还要昱王府出面才能办案子……
当初不就是把阿丑姑娘差点打残了,那个罪魁祸首丁举文都贬到西北这等不毛之地去了。至于阿丑姑娘,现在人都活蹦乱跳了,怎么世子还在记仇?
难不成,那个阿丑姑娘,得了世子欢心?
糟糕,这下他的前途,一片灰暗呀!
不多时,刽子手出现在昱王府门口。想清楚其中关节的应天府府尹,哪里还敢怠慢夏翌辰?
夏翌辰满意地点头,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一副拿腔作势的模样:“今日,在这里惩治恶人,为百姓扬眉吐气,也是警告那些不安分的,蠢蠢欲动的,想法太多的人。谁要是拎不清,借着衢州水患闹事,那下场,就和这家伙一样!”
此语一出,一片哗然。当然,在亲眼在昱王府大门口看了那令人作呕的凌迟场面后,衢州水患期间的建业城倒是一直平安无事,就连偷盗这样的治安问题都少了许多,不得不说是夏翌辰的威慑作用。
闻讯而来的吏部尚书范其庸委婉地劝了劝,这个据说九头牛拉不回来的大乾第一纨绔:“在昱王府门前行这样的刑罚,是不是不大吉利?”
夏翌辰毫不在意:“我们昱王府,百余年来都是沙场骁将,在我们手中结果的人命,比他身上的三千六百刀可要多多了,没什么可忌讳的!”
范其庸直摇头,暗自叹息:可怜昱王夏振远一世英名,竟然连昱王府都输给了儿子,就任儿子这样糟蹋;静宬长公主贤良淑德,却也对这个儿子无能为力,可悲可叹呀!
范其庸哪知道,已经调任京畿防卫的昱王夏振远听了这个消息,勃然大怒,直骂他惊扰祖宗,害得家宅不宁。手下问要不要赶回去阻止,但是大营离昱王府这么远,虽然有三千五百刀要割,但消息传过来,怕是早就开始行刑了。现在赶回去,不正好看最后的骨架子吗?
夏振远心烦意乱地拍桌子,却什么也做不了。
至于静宬长公主,明显淡定从容,和夏振远不是一个级别的。儿子要做什么,那去做就是了。这个儿子是她生她养她教,她心里有数。昱王府没有做亏心事,不怕遭报应。况且就像夏翌辰说的,昱王府百余年来都是沙场骁将,在昱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