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一起?”
这句话听得阿丑哭笑不得:什么意思?我和什么人说话居然还要你管?
丁举文没有停歇:“整个大乾都知道他荒诞,不务正业。你小心被他骗了。”
阿丑微微摇头:是你们所有人都被他骗了。他若真的只是一个纨绔——当初在钱府,怎么可能潜得进来,还对她咄咄相逼?而后,也不可能指使花琉离。更不可能有如今所作所为。不过,姑且不提夏翌辰是不是真的纨绔,你也没权利管我呀!
阿丑淡然一笑:“丁公子,常言道,莫管闲事!”言罢就走。
丁举文听了“常言道”三个字,还等着她说出什么醍醐灌顶的话,却只有“莫管闲事”,嘴角已经抑制不住开始抽搐了。
“阿丑,”丁举文叫住她,“你之所以拒绝我,就是因为他?”
“你!”阿丑简直要被他逼疯了,这个人,在她前世以及这辈子见过的人里,都能跻身超级神经质行列了,“我说过,我是生意人,我所做任何事,都是生意。丁公子是想和我做生意吗?如果是,请速谈;如果不是,恕不奉陪!”
丁举文一咬牙:“如果我要的是你,请开价。”
阿丑走到他面前,极其严肃:“人,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想要,即使那样东西一文不值,他们也要等到得到之后才幡然醒悟。如果有一样东西,只值一文钱,可是你买它要花一万两银子,你会如何做?”
丁举文沉默。
“你会说,谁想买谁是笨蛋,”阿丑摇头,“可你自己也是这样的笨蛋!放手吧,我们不是一路人。”
“那你和昱王世子又是一路人吗!”语气颇酸,显然把夏翌辰列为假想情敌了。
阿丑看了他很久,心中叹息:这人脑回路怎么长的,长成科举模样就看不懂世故人情了?她和太子党的人就是个相互利用关系,他不清楚,拜托也别妄加揣测呀!还有,我和谁一路人,关你什么事?
“丁公子,你没有权力干涉我的生活我的选择,这一点我相信你明白。相识一场,我也不希望搞得太僵。你太年轻,太意气用事,这样下去,你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另外,不要相信你的眼睛,很多时候,我们根本用不上自己的双眼。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彼此能够达成各方的意愿就好,知道得太多,就是把自己送上黄泉路。”阿丑说完便走,也不想听丁举文接下来的说辞。
糊涂人说糊涂话,有什么可听的?
回到人多熙攘的地方,阿丑刚和那群贵妇人们聊了几句养生之道,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