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不是自己的安危。
而是,这袭击王府的歹徒所言,是不是真的?!
他瞬间就觉得有点委屈了。
即便那些人就是自己派出去教训张承泽的。
但只要不承认,那就可以不是。
朱高煦当即捂着脸开始抹眼泪,哭得像个二百斤的孩子。
“父皇,您怎能如此想儿臣?”
“儿臣与那张彦祖还是张承泽什么的,素来都无冤无仇,连他们长什么样儿臣都不知道!”
“他们被打,跟儿臣能有什么关系?”
“冤枉……天大的冤枉啊!”
朱棣默然无语。
他被哭得都有点心烦了。
等朱高煦歇了口气,不再哭号时,朱棣才淡淡开口。
“你这就是不承认那些侍卫是你的了?”
“好。”
“既然如此,那朕便让锦衣卫将那二十名悍匪的尸首好生收殓着。”
“总归如今天寒地冻,尸身不易腐坏。”
“拿出去,贴贴告示,重金悬赏。”
“想来,总有认识他们的人出来给线索。”
“烧毁你汉王府的张彦祖,朕认识,下次见他时,朕必定好生问问他。”
“这样,你满意了吗?”
朱高煦懵逼地抬起头,却只看到自己父皇阴沉如水的脸色。
他一下就被吓住了。
难不成……
父皇已经查到了自己头上吗?!
慌乱不安间,朱高煦下意识回头。
他看向了门边守着的纪纲。
后者没有任何反应,眼观鼻鼻观心,风不动,似乎根本没有听他们父子俩在说什么。
朱高煦心里犹豫——
纪纲没有给一点线索,自己甚至都不知道事情发展到了什么地步。
派出去的二十名侍卫是否真的已经死了……
用那雷霆般的神器烧毁汉王府的人,是否真的是张承泽……
那个他只从纪纲那里耳闻过的少年究竟有什么本事,父皇为何如此看重他……
这些他统统不知!
更何况,朱高煦向来是看不惯谁就直接打人,根本没有人敢告他这个皇子,更不要说报复了。
如今骤然间却要面对动手打人的后果。
朱高煦实在有些麻爪了。
只好盯着纪纲看!
“咳。”
朱棣轻咳一声,慢悠悠道:
“看来,汉王跟纪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