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吗?”
“李三勇,你纵容家奴,仗势害民!连县太爷都管不了你的家奴啊!”
“还有你,费聚,你竟然造了条九丈长的大龙舟,把秦淮的所有歌伎全都集中在这艘船上,整日间吃喝嫖赌沿江而下,你疯啊!当年打仗你有多疯,现在就有多疯!”
刘琏正好拿着铁券来到奉天殿外,一听这话当时就傻了。
牛批啊兄弟,会玩!
佩服啊佩服,古代的人都玩的这么嗨吗?
“开国之前,有人发明了一个词,骄兵悍将!说谁呢?就说你们呢!”
“授封大典之后,又有人发明了一个词,叫做淮西勋贵!又说谁呢?还特么是你们!”
“这词儿能杀人呐知道不?为何啊?因为你们已经激起了民怨,已经危及到朝廷的安危了,天理难容!”
“此事,朕绝不能坐视不管!马三刀这事儿,就是给你们最好的教训!”
皇上说完,腾地站起身来,瞟了眼一旁的刘琏。
刘琏会意,托着免死铁券上前道:“皇上,马南山已经伏法,免死铁券被他换了酒喝了,刚刚才赎回来。”
“他留下什么话了吗?”
“他骂臣说:凭你,砍不动爷的脑袋,爷有免死铁券!”
皇上接过免死铁券,用它指着将军们道:“都是这个免死铁券害的!”
“你们以为持有他,你们就生出三四个脑袋来了?啊?你们犯了法就死不了了是不是?”
“告诉你们,这是朕给你们的一份恩典,没有给你们贪赃枉法的权利!”
“啪——”
皇上用力一扔,免死铁券顺着白玉石阶滚了下去,落在费聚等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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