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掌的人是李谱。

“丹特先生，你说得太对了！”

“我相信这次蝙蝠侠杀人之后，未来一段时间哥谭的犯罪率绝对会直线下降！”

哈维收起硬币，大步上前跟李谱再度握手。

“李谱博士，看来我们是一路人！”

“丹特先生，你刚刚不是说有问题要问我吗？”

哈维一拍脑门。

“抱歉，差点忘了！”

“李谱博士，我确实有个问题想向你请教。”

“我听说很多杀人犯都会在事后重返杀人现场，你觉得我们哥谭的那位黑暗骑士此刻是否就在某个角落里注视着我们这些人？”

回答这个问题的人是梅里黛恩。

“重返杀人现场的杀人犯通常是连环杀人犯，这种人，一般有极强的表现欲和仪式感，会像欣赏自己作品一样，重返现场，去享受别人观看自己作品时的那种表情和震撼，用以满足曲扭的虚荣心。”

“事实上会重返犯罪现场的罪犯只是极少数，而且大多存在严重的心理问题，我并不觉得蝙蝠侠会是这样的人。”

哈维看向李谱。

出人意料的，李谱给出了跟梅里黛恩截然相反的判断。

“蝙蝠侠跟连环杀人犯的心理活动肯定不一样，不过我仍然坚信他此刻就在现场——以一种我们所有人都绝对想象不到的方式。”

哈维对此大感兴趣，一个劲追问李谱原因。

李谱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纸，遮挡住哈维脸的上半部分。

戈登和梅里黛恩脸上都跟着露出震惊的表情。

只看哈维下半张脸，真的像极了带着面罩的蝙蝠侠。

“丹特先生，如果你现在承认自己是蝙蝠侠，相信在场的人都会愿意替你保守这个秘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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