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了小丑！”

哈维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转头看向戈登。

“警方也是这么认为的？”

戈登只能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回答道：

“丹特先生，你清楚警方办案的程序，目前下结论还为时尚早。”

“很好，既然存在两种可能，不如我们来抛硬币决定好了。”

哈维说着就从口袋里拿出一枚硬币。

“正面凶手就是蝙蝠侠，反面则不是！”

戈登一脸严肃的拒绝了这个提议，表示自己不会用运气来决定这种事。

见哈维如此儿戏，连一旁的梅里黛恩也忍不住开口质疑。

“哈维先生，难道你在法庭上决定要不要起诉一个罪犯也是用抛硬币来决定吗？”

“不，我会抛硬币来决定是要让他们在监狱里待一辈子，还是酌情考虑先放他们一马，下次再跟他们算帐！”

哈维拿起手里那枚硬币。

“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幸运硬币，它帮助我将绝大部分的罪犯都送进了监狱，包括我和女朋友的第一次约会，都是通过它来决定的。”

梅里黛恩还没来得及说这太荒谬，哈维已经抛出了手里的硬币。

啪的一声。

哈维将落下的硬币扣在手背上。

打开，正面朝上。

哈维一脸得意地将结果展示给戈登、梅里黛恩看。

“正如各位所见，我从不依靠运气，我只创造运气！”

这话固然狂妄，但也坚定地向在场众人传达出一层含义。

哈维认为蝙蝠侠就是杀死小丑的凶手。

梅里黛恩皱眉抗议道：

“丹特先生，我认为你对蝙蝠侠存在偏见！”

“不不，你错了！”

哈维将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

“恰恰相反，我是蝙蝠侠的忠实拥趸，我觉得对付那些该死的罪犯，他早就应该这样痛下杀手！”

“我这么说绝对不是因为杀死那些该死的罪犯可以为警方、检察官还有法官节省大量的工作，如果仅仅只是靠我在法庭上费尽唇舌将这些罪犯送进监狱，哪怕法官判处他们终生监禁，也太便宜那些人渣了！”

“在哥谭，能够对抗罪犯的只有罪犯，只有掌控恐惧的力量，才能教会那些罪犯如何做了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市民！”

啪！啪！啪！

掌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