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
穆越昭把着傅泽芝的双肩,细细地打量着她,激动,欣喜,在他脸上一览无余。他此时已脱下了盔甲,换上了常服,突然接到下人来来报,府中卫士带着芙公子前来面见,惊喜之下也未换装,直接冲到了门口,生怕耽误一点时间,傅泽芝就会消失一样。虽然是常服,但与之前和傅泽芝同行的越昭的衣着不同。只见他头戴玉冠,腰缠玉带,一块通体碧透的玉佩悬挂于腰间,举手投足间显露出天家的风范。
傅泽芝平复情绪后下跪行礼:“草民芙蕖,拜见翼亲王!”
穆越昭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也是他一时激动,自己府中的卫士将傅泽芝送来,早该猜到傅泽芝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他慌忙将傅泽芝扶起来,轻声道:“芙弟不必多礼!不管我是何身份,依然是你的大哥!芙弟莫怪大哥一直隐瞒身份,就是怕大哥说出来后,芙弟会与大哥生疏。”
“草民不敢!”傅泽芝颔首道。
“这里人多,我们先进去再说!”穆越昭吩咐管家招呼与傅泽芝同行的那几名卫士,自己带着傅泽芝绕过花园,回廊,进了正堂。他吩咐仆役将正堂东厢房收拾出来给傅泽芝住下,仆役接过傅泽芝的行囊领命退下了。
“芙弟,快快坐下,让大哥好好看看你,可有受伤?”穆越昭相由心生,自傅泽芝失踪以来,一直忧心忡忡,前几日又遇上军师逝世,更是心郁难解,今日乍然得知傅泽芝没死,也一展多日的愁容。
傅泽芝欠了欠身,向后退了一步,恭谦道:“草民不敢!”她心道:若是让你上前来摸,怎么了得?
穆越昭傻愣愣地站在傅泽芝跟前,自责道:“芙弟还在埋怨大哥隐瞒身份么?”
“草民不敢!”傅泽芝依然颔首道。
“若是大哥没记错,你已经说了三次‘草民不敢’了,还说不是埋怨大哥?”穆越昭微笑道。
“草民……”傅泽芝抬头瞅了一眼穆越昭,没敢再说“不敢”两字,心道:若是日后你知道我也是这般隐瞒自己身份,你会埋怨我么?良久,两人“噗嗤”一笑,穆越昭随即转身回位置上坐下。
“芙弟,你若是再不坐,那大哥真要用王爷的身份来命令你坐下了!还有,你若再自称‘草民’,那大哥只有下逐客令了。”穆越昭心知傅泽芝是个古灵精怪之人,刚才的一笑,便知是她故意装作生自己的气。
“大哥,我真能这样叫你么?会不会犯了僭越之罪啊?与当今翼亲王称兄道弟,小弟还真怕会掉脑袋!”傅泽芝试探性地问道。
穆越昭无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