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晗笔墨端正,便开始誊抄地图。约摸过了半个时辰,两人将地图和信抄好后,路鸣便潜进那几人的房间,悄悄将原件还了回去。
“几位大哥辛苦了!还有件事要麻烦两位大哥。这几人不知进祁州城来见何人,明日留下两位大哥跟踪他们,找到接头之人便回来向翼王报信,若真是混进城来的奸细,王爷也好提早做防范。”傅泽芝对着路鸣和靳仕说道。
“还是芙公子心思细致,我们这些粗人哪考虑得了那么多。那这书信和地图便由芙公子交给王爷吧!”那靳仕与另外几人商量后,决定留下路鸣与自己跟踪,其他几人继续护送傅泽芝去祁州城。
“那在下便代几位大哥将此信与地图转交给王爷!”傅泽芝将东西放好,寒暄后回到房间休息去了。
次日清晨,傅泽芝一行人早早便起身了,一直监视着那几人的动静,直到确定他们没有察觉昨夜之事时,才待他们离开客店后动身启程赶往祁州城。
当日下午,傅泽芝在余下三人的护送下到达了祁州城,来到元帅行辕大门外,傅泽芝一颗心噗噗跳个不停。
放眼望去,这元帅行辕虽不比京城中的豪门大宅那样气派,但在边陲州城,也算是规格庞大的建筑了。傅泽芝越看越觉得自己与穆越昭身份相去甚远,日后面对他,不知该以何身份。一念想间,方一晗已和守门的卫士攀谈起来,一名卫士进去通传。想来这几人在翼王府已是交情颇深,在这战事吃紧的边关还能平安见上一面,怎能不欣喜?
“芙弟!芙弟!真的是你么?”还未见到人,傅泽芝便已经听到了穆越昭焦灼的呼唤声,这一声“芙弟”另傅泽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想见又怕见,踌躇间,目光中已映入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熟悉的身影越来越近,傅泽芝眼中渐渐地泛起了泪花,她赶紧用衣袖拭了拭眼角,欣喜地冲上前,与穆越昭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大哥!是我!小弟没死!”傅泽芝语中似带哭腔,她强自遏制,不让穆越昭察觉,也是穆越昭欣喜过度,并未发现傅泽芝语中的异样。
“芙弟,你知道么,自你被歹人逼迫跳下悬崖后,大哥日日思念你,恨不得将自己分成几个去寻你,阿齐说钟大人一直未找到你的尸体,我就知道你还有一线生机!果然,芙弟!回来便好!回来便好!”穆越昭一时激动,恨不得将自己这段时间对傅泽芝的担忧、想念一股脑地表达出来,可当他紧拥着眼前的芙弟时,竟有些语无伦次了。
“大哥,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傅泽芝快给他抱得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