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齐则站在越昭身后。
“这件事是我毕生的深仇大恨!”贞娘开口的第一句,便将越昭与傅泽芝惊到了。
贞娘顿了顿,抬眼看着两人道:“你们是男子,我一个女子将以前的事对你们说起,确有不便,但芙公子说起越公子查案很有本事,贞娘今日也不顾什么颜面了,望越公子能帮贞娘沉冤得雪!”说完,便朝着越昭跪了下去。
越昭见状赶紧将她扶了起来,说道:“贞娘有何冤屈尽管说出来,在下能帮到的一定尽力而为!”
傅泽芝在一旁急道:“贞娘,你尽管说吧,我大哥一定能帮你的!”
贞娘起身坐下后,缓缓而道:“其实我就是珑琪县人,祖上一直在县城中以开药铺行诊为生。我的父亲有一妻一妾,大娘生了个儿子,我则是小妾所生。我从小秉承了娘的美貌,父亲和哥哥对我也疼爱有加。大娘有时会因着我娘的美貌与我娘置些气,好在哥哥是个读书人,明事理,常劝着大娘,我们一家也算相安无事。在我家店铺隔壁是一家书斋,那里有位少爷名叫柳墨桓,这位就是他家的仆从。”贞娘指着角落那处的汉子说道。
那汉子白了贞娘一眼,暗哼了一声,将头扭了过去对着墙。
贞娘也不生气,继续说道:“桓哥哥与我年岁相仿,我和哥哥从小常与桓哥哥在一起玩耍,算得上是青梅竹马,我父亲与桓哥哥的父亲也十分交好,桓哥哥的父母也十分喜欢我,长久地相处下来,两家人都知道我与桓哥哥的婚事定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就等我们长到婚嫁的年纪,桓哥哥便可上门提亲了。”贞娘说起她的桓哥哥,露出一丝亦喜亦忧的神情。
“我常在父亲的药铺中帮忙,小的时候常有邻里夸我长得好看,父亲笑笑也就过去了。后来我渐渐长大,总有一些富家公子哥借着抓药的名义来店中骚扰我,其中就有县令之子庄豹……”
说到此处,贞娘停顿了片刻,目光中露出怨毒的神色,傅泽芝与越昭一直看在眼里,均在猜想这贞娘的深仇大恨到底是何事。
越昭听到县令之子,出言问道:“这珑琪县的县令可是庄衍?”
“不错,正是他!”贞娘提到庄衍,语气也加深了些。
“早听闻珑琪县令庄衍横行乡里,贪赃枉法,欺压百姓,只是与朝中某些大臣交好,得到庇佑,朝廷一直未拿到证据,是以这些年来还一直在任上。”越昭似有似无地说道。
此刻贞娘情绪逐渐激动起来,起身径直朝着越昭跪了下去,含泪道:“越公子,贞娘与这庄衍有不共戴天之仇!若是越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