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顿时流出了血。
越昭与傅泽芝面面相觑,不知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贞娘只是咬紧了嘴唇,拼命地摇头,却又没有反驳那汉子骂她的话,这更是让两人摸不着头脑。
豆儿虽小,但这汉子骂得粗俗,他也隐约听出了一些,扑上去捶打那汉子:“不准骂我娘!不准骂我娘!”
那汉子被阿齐扇了一巴掌,见到眼前的豆儿,更是不依不休地骂道:“哼!连杂种都养这么大了,玉贞儿,你既做得出来还怕别人说?要不要我把你当年的丑事说给你的姘头听听,看他们还敢不敢要你个阴险歹毒的贱货!”
“啪!”又是一巴掌,阿齐听着这汉子将越昭也骂了进去,忍不住又抬手扇了过去。
“别说了!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贞娘终于忍不住失声大喊,捂着脸跑进了里屋。
阿齐擒住他的双手,手上一使劲,那汉子大叫一声,越昭也看出这汉子不会武功,忙阻止道:“阿齐,住手!”
“公子,这厮言语中诋毁于你,怎能放过他?”阿齐不解道。
傅泽芝觉得贞娘身上定是有一个秘密,还牵涉到她的身世遭遇,便对越昭说道:“大哥,我们不妨先听听贞娘如何说。依小弟看来,贞娘绝不是这汉子口中所言之人。她定是遇到过一些麻烦,我们能不能帮帮她?”说着,凑到越昭耳边低声道,“她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呢!”
越昭心中牵挂的是连青云的案子,但傅泽芝这样说也不无道理。他也觉得这贞娘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隐秘的事情不为人知晓。他原本不是一个好管别人私事的人,但那汉子也骂得实在难听,他也忍不住想插手管上一管。
“阿齐,将他绑了带进来!”
傅泽芝见越昭同意了她的建议,急忙奔进去找贞娘。贞娘伏在卧房的床上大声地哭泣,好似这九年的委屈要一并发作出来似的,豆儿在一旁不停叫着她,她也没理。
阿齐将那汉子绑了带到了堂屋,将他口堵上后扔在一处角落。
贞娘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收住了哭声,起身走了出来,见越昭与傅泽芝在堂屋等着她,便拭干眼泪,招呼豆儿过来,说道:“豆儿乖,娘要和这几个哥哥说一些事,你到外面去玩好吗?”
豆儿懂事地伸手给贞娘擦去残余的泪痕,乖乖地点了点头,便到屋外去玩了。
贞娘缓缓走到桌边坐下,伸手示意道:“两位公子请坐!”
越昭与傅泽芝心知贞娘定是要将心中隐藏了九年的秘密说出来,便依言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