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功仔细查看了床头一番，嘀咕了一句：“一根女人的头发都没有。”接着蹲下去仔细查看地上，皇天不负有心人，虽然没找到女人的头发，但在床脚内侧地上看到一块小小的玻璃碎片。

但旦双手插在裤兜，无聊地东张西望。

娄功捡起玻璃碎片仔细一看，发现上面有两条黑色的横线。他知道这是体温计碎片。他疑惑地嘀咕：“体温计能杀人吗？怎么杀呢？”

“但旦！”娄功决定问一问但旦，却没听到回音，抬头一看，只见但旦左手插在裤兜里，右手拿着相框，如痴如醉的看着那女人的照片。

“唉！”娄功无奈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小心翼翼地用纸将玻璃碎片包好放进提包里，又将毛刷和铝粉盒收拾进提包里。提起包就走，迈步之时，毫不客气地提醒了但旦一声：“你要不要回去啊？”

“哦！”但旦猛然醒神，慌忙放下相框，追上了娄功。

“你有什么发现啊？”娄功边走边问。

“发现？什么发现啊？”但旦一脸茫然，反问道。

“是叫你来勘查现场的，不是叫你来看女人的。”娄功板着脸说道，语气生硬。

但旦误以为娄功吃华佳莲的醋，慌忙凑近他慷概激昂道：“老大你误会了！我这个人哪，虽然英雄难过美人关，但很讲义气。就算这个世界上死绝了女人种，我也不会碰老大你的女人的。我出来的目的，是为了叫她文章写好一点，让家属看到明天的报纸就对警察局绝望。这样咱们才有机会嘛！”

娄功转怒为喜道：“这倒是机灵。她答应啦？”

“先是没有答应，后来我说你在梦中喊她的名字。老大你是不知道啊！她听到这句话耶！脸马上就红了，催我赶快回去，担心你一个人害怕。你说她能不答应嘛！”但旦绘声绘色道。

“你们就走啊？怎么就你们两个人啊？他们呢？”寒梅打完电话回来，在院门口遇到娄功和但旦，停步问道。

“他们都走了，里面没人了。韩小姐！你千万不要进去哦！你会害怕的。”但旦停住了脚步，看着寒梅说道，眼神里充满了关心。

“电话打通了吗？家属什么时候来？”娄功停步问道。

“打通了，可能很快就会过来吧！”寒梅说完回头看了一眼街上。

“那，我们在这里陪着你等吧！总不能把你一个弱女子丟在这里担惊受怕吧！”但旦说话间看了娄功一眼。

“韩小姐！你家住哪里？家属收尸走后，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