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功见李振辉领着警察们出去了，连忙夺过华佳莲的相机，同时说道：“借给我拍几张照片。”

“哎！你干什么？我自己会拍，不劳你动手。”华佳莲慌忙抢回相机，同时说道。

“我要把现场拍下来，照片洗出来要给我。”娄功说道。

“把我当成你的工具利用啊？没门！”华佳莲轻蔑地瞪了娄功一眼，不悦道。

“好！算我看错人了。姓华的，你记住，以后别想在我这里得到半点消息，我会去找其他记者。”娄功指了华佳莲一下，怒道。

“好好好，我帮你拍，但你要答应我，以后有案子都要叫上我。”华佳莲紧张地说道。

“得抓紧时间，家属来了就不方便取证了。”娄功想到这里，顾不上理睬华佳莲，从手提包拿出白手套戴上。

但旦见状连忙走到华佳莲面前打圆场：“好好好！我答应你，他不给你打电话我打，今天不就是我给你打的电话嘛！华小姐，赶快拍呀！家属来了就不好拍了。”

娄功坐在饭桌边，用软毛刷在铝粉盒里蘸了一些粉末，轻轻地弹刷酒杯。

“拍几张照片要多久啊！”华佳莲说着就举起了相机，“咔嚓咔嚓”的开始拍照。

“奇怪！一个指纹都没有。”娄功嘀咕了一句，放下空酒瓶。

“拍好了。娄功，你对案子有什么看法啊？”华佳莲走到娄功面前问道。

“我还没接这个案子，你暂时就按李振辉说的写。”娄功答道。

“他什么也没说，人都走了。这么晚了，去哪找他啊？”华佳莲不悦道。

“哎！他怎么没说呢！你就忘记啦？”但旦诧异地看着华佳莲说道。

华佳莲想了想，摇头道：“他没跟我说什么。”

“解什么剖啊！这干柴烈火的凑在一起，不是醉死的就是累死的。这还明白吗？金屋藏娇嘛！就得离家远一点，免得后院起火。”但旦把李振辉的话重复了一遍，提醒道：“这都是李振辉说的话呀！他还说冷艳有嫌疑哪！他不一定要跟你说的，只要他说出来了，就是他发表的定论。”

华佳想了想，对娄功说道：“我先回去了。”

娄功拿着毛刷在饭碗上轻轻弹刷，仔细查看着刷过的部位，一边喊道：“但旦，送她回去。”

“走吧，华小姐！”但旦向华佳莲摆手说道。

“我不要你送。”华佳莲说完自个儿走了。

但旦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