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修文换个姿势让丁秋楠枕在他手臂上;“再有就是何家兄妹,何雨柱、雨水,傻柱是红星轧钢厂的厨子,这院里的一霸,除了几个大爷大妈谁都不敢招惹他,这人是个混不吝,脾气上来不要命的主儿。”
丁秋楠觉得好笑;“傻柱,怎么会叫这个外号?”
“小孩没娘,说来话长,那年他爹让他去卖包子……后来他爹就这么一直叫他,大家伙儿跟着叫顺了口没再改回来。”
“后院的聋老太是这院里最德高望重的人,烈士家属,丈夫儿子战死,孤身一人。
现在由壹大爷一家和傻柱照顾,她把傻柱当亲孙子对待,等着傻柱养老送终呢。
这老太太可不是省油的灯,一心向着傻柱,甭管傻柱犯多大的错误,她都帮忙兜着,傻柱能蹦跶到现在,她老人家功不可没。”
丁秋楠好奇问道;“一个半聋的老太太能有多厉害,再偏心傻柱能偏心到哪儿去?”
余修文一本正经;“你这个小同志还是太年轻,缺历练,等你见识过一次就知道了。”
“再说咱对面的许家,也就是许大茂,他是我们厂额电影放映员,
傻柱的死对头,大智慧没有,小聪明一箩筐,
是个小人。”
“再说这壹大爷易中海,道貌岸然,表面上伟岸光正,大公无私,
内地里没安好心。”
听完,丁秋楠蹙起眉头;“这么说,整个大院就没有个好人?”
“可以这么说,平时别和这些人交集过深,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一切有我在呢。”
“知道。”
“小楠。”
“嗯?”
“夜深了,咱们安歇吧。”
“嗯~”
春宵苦短,儿女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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