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还慢。
再说了,我这里也没肉菜剩下,抱歉了您內。慢走不送。”
余修文下达了逐客令。
贾张氏气急败坏拉着棒梗走了,再不走老脸就丢光了。
贾东旭见老妈就来连忙问道;“妈,肉呢?我这酒都拿出来了。”
“哪有肉,余修文这白眼狼,太猖狂了,一点都没把我放在眼里。
要他一点肉跟要他命一样,
亏得我还说了那么些好话。”
贾张氏骂骂咧咧的,吵嚷了大半夜。
后院,
丁秋楠觉得这人真是不可理喻;“这位贾婶怎么这样?没听说过蹭不到吃喝就骂街的,这年头谁家也不富裕。”
余修文不置可否,他坐到床上拍了拍一旁的空位示意丁秋楠过来,
丁秋楠会意娇羞地依偎过去。
“来,让为夫给你科普科普这大院里的情况。
为了联防联控,街道办在院里设了三个管院大爷。”
“先说这前院,前院住着叁大爷阎埠贵,是个小学老师,为人精明怯懦,爱打小算盘,凡事都琢磨着蹭点好处。
他阎家的家规就是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跟老伴育有四个孩子,三男一女,阎解成、解放、解旷、解娣。”
“再说中院,刚刚那贾婶就住中院,她的为人你见识到了吧。”
丁秋楠乖巧地点点头。
“她有一儿子,叫贾东旭,这人跟我一厂里的,二级钳工,好吃懒做,酒鬼一个。
他媳妇叫秦淮茹,生了一子二女。
这一家子偏心太严重了,老太太和儿子眼里只有棒梗,两个女孩可遭罪了。”
“贾家对门住着刘家,贰大爷刘海中是位七级钳工,
官迷一个,成天爱谈论政治,喜欢打官腔。
他这人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跟贰大妈生了三儿子。
他们家成天鸡飞狗跳的,贰大爷对几个儿子非打即骂,动不动就上演全武行。”
丁秋楠惊讶道,她见过刘光天;“贰大爷几个儿子都挺大年纪了吧,还打呀?”
“那可不,有时候我看得都觉得瘆得慌,那哪是教训儿子呀?分明是教训仇人,胳膊粗的棍子他家年年打断好几根。”
丁秋楠感同身受地一抖,下意识抱紧了余修文;“那他几个儿子过的是啥日子啊?”
“水深火热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