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忠武捂着脑袋,感觉头昏脑涨。
「你什么意思?你去把荒相的王者压住……不成功你跟祂一起完蛋?」
「笑话,我可没不惜命到这地步。我要死了天下怎么办?」
严契理直气壮地吹着牛逼:「我回去找老张一起压着,祂一己之力还能在我们两个面前掀起风浪?」
「像话吗?叫张老师!」刘忠武气得吹胡子瞪眼,「荒相的创界法使还有威尔,他肯定会配合你……」
「威尔要替你管苍穹之都,不能再动。」严契沉吟道,「永恒王者开始向外伸手了,必须尽快看住。我就担心这一走有人要趁机搞事。」
「秦暝来了一次,短期不会再来。赤法师心思狡诈,不敢独自进犯。隐律主让我那次咒得差不多了。除非是……」刘忠武摇头,「没证据表明无相还活着……」
「睁眼说瞎话!」严契不屑地骂了一声,「我一看那恶心的滑稽剧就知道是他。时雨亘弥那时在帝都除了他还能找谁!」
刘主任止不住地叹气。
「我希望他死绝了,我可打不过那缺德玩意。你走没问题,给我留一手,万一真出事了好有个底兜着。」
「看你那怂样!」严契讥笑,「拿纸来。」
刘忠武找出一张宣纸。严契挥笔而就,寥寥数笔就画出了一个神情高傲的黑衣人来。他将笔尖在那人的双眼处一点。
「灵相·创界,三世印·尘光录。」
画中人像是活了过来一般,将眼一眨,随即摸出根笔来。画中人在画中又画了一张凳子,一册书,随即独自坐下看书,不再言语。
严契抖了抖腕子:「再来张长的!把你那好字画都找出来!」
刘胖子一通翻找,又抖出一张长画。但见高山流水扑面而来,飞鸟走兽点缀其中,沿溪流下行,过苍松乱石,见山脚小镇,期间市井喧闹,游人神色,均是栩栩如生。
刘忠武将画在地上铺开:「严大人,您看我这幅《早春山旅图》成色如何啊?」
严契背着手一看,啧啧称奇:「真富啊,官老爷!这画不错,我收着了,你另换幅劣点的拿来。」
「去你的吧,快画!」
黑衣画家持笔在现有画卷上涂抹,于天空之上加上日月星辰,大地之下添上黄泉九幽,画卷周身绘霞光万道,瑞彩千条;最后笔锋于中央一点,显出阴阳鱼的图样。
「空相·创界,两仪印·太极图。」
当下,画中千姿百态混沌一片,再也看不出一丝过去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