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严契抢过茶壶:「活该都死光了!赤法师这辈子就干过这一件好事。」
「也不一定。」刘忠武若有所思,「你说会不会……」
「我当年就跟你说过,赤法师十成十是这帮弱智自己造出来的。」严契嗤笑道,「有用吗?档案早被他们毁干净了,我当时亲自去遗址走了一遭都没找到线索。」
「现在的忍军倒是挺配合,正好断罪之枪在零岛也帮着查查,不知道能不能有进展。」
老刘摇了摇头,感叹道:「言归正传,你说这都什么事啊这……怎么龙杀得多了祂们影响还大了!你知道我昨晚梦见什么了吗?」
「有屁快放。」
「我昨晚梦见命运王了,我跟他聊了好一阵。」刘忠武吹着滚烫的茶水,「要说人家这么多年是真没白活,一点有用信息没给我。」
「怎么不跟他做交易?」严契笑道。
「我说了啊,人家不想做,摆明了要看戏!」刘忠武叹道,「真他X的……」
「那就别废话了。最后那两个在哪?」
「奥提密斯家的小子轮不到咱们管,这会正赶着交接的时候,乱伸手会闹出政治事件。巴德曼·艾维斯现在在他手下,咱们一样管不着。」
严契骂道:「都什么时候了还他X政治?!鼠目寸光!」
「总有人不识大体。要是全天下都是你或威尔那般清醒的人,咱们早三百年就该建成理想社会了。」刘忠武摇头道,「奇秘界有合众压着,梵定界有陛下和帝都看着,暂时都翻不起风浪。现在的问题是,最活跃的荒相该怎么办?」
严契思索了一阵,将书往桌子上一拍,轻描淡写地说:
「我去荒相路走一趟。」
「你发什么疯?!」刘忠武惊愕道,「你荒相什么境界还你去,你疯了大家真完蛋了!」
严契嗤笑一声:「怎得,我荒相显现连路都不能上了?」
「哦你显现……」老刘点了点头,缓过神来,从凳子上站起,猛得叫道,「你荒相显现了?!」
中年画家翘着二郎腿,大大咧咧地说道:「你耳聋了?」
老刘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茶,仍觉得口干舌燥。
「你老实跟我交代,你
现在几个了。」
严契面不改色:「关你屁事。」
「别废话了,快说!这是天大的事!!」刘忠武急得跳脚。
「我琢磨了一下时雨亘弥的合一术式,感觉差不多了。」严契轻描淡写地说,「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