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小姨知道霍七姑娘去拜访吴老狗后,便也擅自去拜访二月红,奈何色诱未果,对二爷的心思更为凸显。自幼也可谓青梅竹马,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而二爷家的夫人只是个会做面的人,听闻温婉贤淑,甚得护爱,自然也无从下手。霍七姑娘此时正坐在院内的石桌上掂量,指尖掂量着象牙制的一对儿骰子,在顾三爷指引下,总算不用再以看客的身份面对他。暗格松扣,入眼一对玲珑骰子嵌骨红豆。枕在手中干澈生温,莹润剔透。
午后时分,此时是孙二爷最为清闲的时刻,午憩醒来精神极佳,离去当口还有些时候。霍七姑娘正是拿捏好这份空挡,携小盒登门会面。
不知是孙二爷提前打好了招呼,还是他家的伙计更有眼色,并没有为难霍七姑娘,而是直径将她带入正厅。
霍仙姑面对孙二爷时,只见他白底绣花的长袍,温润有雅。那张精致的面孔不必旦角的浓妆修饰已是动人。
“二爷。”
孙二爷不等霍仙姑开口,直言。
“霍七姑娘,你还年轻,你霍家的姨娘姊妹都要比你适合。更何况,三五口的牌,即有三何须二,这牌原是好胡的。”
霍七姑娘这双不曾碰过血的手捏着锦盒转向给他,她没有多大把握说服二月红,更不会想求助他,只要他不伸手向其他姊妹,这事多多少少也压定了半边儿天。她明白‘三五口’的意思,原来顾三爷在她之前就做了工作。她笑弯的双眸尽掩青涩,这一趟,值了。
三日后,霍七姑娘才得知顾三爷已经启程南下。
霍七姑娘便用三日的时间收拾行头,带四五人便往广西出趟远门。此事也仅朱算子知晓—二。
早几日途经朱算子的小铺口,远远看着他字正腔圆一幅老成持重给人算命的模样。待算客走后,艳红的蔻丹指甲抵着银元往桌上一掷。算命的头也不抬,低头摆弄着所谓的算符。
“姑娘……哟,七姑娘,稀客啊!”
“才从城外回来,到你这讨杯茶喝。”
“快请快请。满月,泡壶六安。”
霍七姑娘木然一惊,这对六安茶种的喜爱已人尽皆知?对上他整洁蓝褂长袍,示意他也不用特别招待,便在铺里看着前排的新坑货。一对银镯由龙凤两身分别配成,一只龙头回转攀上,龙尾摆摇,雕菱格密纹刻细密小字;凤尾展翎,尖头回旋,雕条纹律密刻画抽象。一块黑布拢着纹格彩色包裹镯身,布角流苏下垂,民风色彩甚微显著
杵望久久,仿佛铺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