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目标才往目标去。
想成为少将军,就冲着努力。要带兵打仗,就训练。后来要入宫报仇,再后来想要做上高位。
春祭不顺,那就能杀的全杀了。要想解决北域的不安定,就北上去夏宫。
但在她的事上他没这么确定的阶段,就像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喜欢她。
她顽劣骄纵,贵为皇女,他曾是想利用她更快的完成所愿。
可陪着她从年头玩到年尾,他连一点自己的时间和机会也没有。
白日她拿条破绳子拴他手上,晚上往床上一躺。
睁眼陈娇娇,闭眼陈娇娇。
喜欢上和自己性子完全不一样的她,他都觉得奇诡。
明明理想是温柔婉顺的女子,她连边都不沾。
想不通,从烦到恨不得弄死她,到喜欢,没有明确的界限和划分。
现在他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就这么与她在一起,以往的一笔勾销,谁有资格替死去的人原谅?
不想的话,那现在又在干嘛。
“小宴,你留不住她。娇娇生性自由,将她强行留在宫中对她好吗。你以为她在乎份位吗。她在后宫中又该如何立身呢,前朝公主?”
份位?留下她该给什么份位呢?
他好笑的觉得,还不如做她的面首,这种麻烦的事交给她头疼也不错。
祁宴上了床,陈娇娇迷迷糊糊醒了。
本就是在等他,现在也不困了。
“陛下,”他靠在床屏上,陈娇娇蹭到他身边,还是问出,“他,怎么样了?”
“死了。”
火光中结束了一切。
成王败寇,心中早有猜测,陈娇娇嗯了声,垂下眼眸。
下辈子,望他仍是草原的王,翱翔天际的雄鹰。
俯视她平静的点头,小半张脸露在被子外,祁宴伸手捏了下她脸上的软肉。
“呀!”
“喜欢宫里吗?”
“嗯?”
话题急转,陈娇娇没太听明白,不解的抬头。
从回来后就觉着他不太对,整个人像是裹在一层纱中,模糊不清。
两人间的相处突然平和了许多,如同一条水平的直线,不再弯曲。
没人提起过往,拼命的向土里掩埋的更深,找到个地方藏着,直到没人能想起来。
就这样自欺欺人,一日过一日。
但这种感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