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什么来着的女人给他下药了,明白这一重,他慌了一瞬。
自己没干什么吧,不能够啊,应该..........没有。
房事为何见血,除了陈娇娇能把自己唇咬破,正常也不见血。
他猜测那晚手心的伤痕,是自己划伤的。
他定力一贯很好,不至于。
那女的人去哪了啊,被弄死了?
不至于不至于,还没糊涂到那个份上。
他神色多变,舌尖舔了下上牙,陈娇娇不解的歪了歪脑袋。
小声挪到祁宴耳边,“陛下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祁宴反应过来,侧头,正巧对上她呆呆询问的眼眸。
他骂了句偏开头,啧声,他刚刚想亲她。
完了,他没有定力这个东西。
但有一个办法能确定自己有没有干,祁宴打算等会去确认一下。
陈娇娇实在不懂,看病打什么哑谜呢。又没人给她解释,她只能叮嘱大夫开些药,等会让何舒明去取。
“朕不...........”
陈娇娇猛的侵身堵住祁宴的唇,不可以说那个字的。
慌乱中她只想到这么一个办法,祁宴挑了下眉尾,手抵住她的后脑勺,撬开长驱直入。
正好,刚想亲她来着。
大夫手中的笔掉了,得,白说了,这位夫人确实纵/欲啊。
不是仙子,是吸人精气的妖怪。
被亲懵了,也被老大夫那打掉牙往肚子里咽的样子吓到了。
陈娇娇缩了缩,老老实实的端坐在床上,认认真真的送走了大夫
门关上后,她刚打算回头算账,就发现他又在发呆,傻傻的像是烧到脑子了。
“陛下陛下,这是几啊?”
祁宴在想一些决定性的事,实在被她蠢到了,伸了三的手指头一直在他眼前晃荡。
嫌弃的下了床,去确定。
陈娇娇不明白他要干嘛,也没有鞋子,被困在床上只能老实的躺好等待。
上了楼,打开四楼的房间,幸好还没人收拾。
走到床边,祁宴很满意的知道自己什么也干。
算是松了口气,省的之后麻烦。
回到楼下的房间,一推门就发现她睡着了。
他站着看了会儿,什么样的迷惘呢,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在做什么。
从小他便是个很果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