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回去休息吧。”
陆丫打了个哈欠,用手捂住口。看了一眼钱先生,见先生也以目示意她离开,于是带着一丝疑惑,就回房去了。
“老,这些事情是不能随便说的,”司马新拍了拍司马惠的肩,“你是不是醉了?你不记得了,有人为此事上书,说制药人有伤天和,无异于伤人,要求严惩幕后直凶,结果幕后人没抓到,上书人就人间消失了,据说是投河了,可最后就找到一双鞋,什么也没有找到。”
“我没醉,我怕谁?药人这事,我是上当了。说也蹊跷,那两个药人刚到家时,确实让我欢喜,竟然有如此动人的女子,说话轻声细语,对人知冷知热,做事周到细致。谁知每到月明之夜,便叫个不停,两人此起彼伏,就蛙鸣,叫得人心烦意乱。并且,每叫过一次,容颜便衰减一分,一年之后,完全变了样,变得暴燥、易怒、毁坏东西。再后来,渐渐不清醒起来,时常忘记事情,月圆之夜的喊叫声也越来越大。真让人受不了,那天又恰好有事要处理,如同叫魂一样,对我一直吵,弄得我一片混乱,我一生气,抄起刀就砍了一个。另一个见了血,则变得有些疯癫,在泥地里打滚,滚完后就往我身上扑。我嫌晦气,就让人赏给了她三尺白绫。这一下子好了,觉得天地一下子都变得清静了。”
钱先生也不知说什么好,问道:“殿下赐死她们,忍心吗?”
“她们生不如死,让她们少受一点罪,有什么不忍心?况且这药人是我买的,我还没权力处理吗?卖药人的才可恶,分明是在坑我的钱,虽然我不在乎钱,但并不代表我是傻子。得罪我的,我会挨个收拾。”司马惠捋起袖子,展示了一下他胳膊上的肌肉,做屈伸状,很有力的样子,腱子肉团团隆起。
贾均道:“皇子血气方刚,其实并不需要药人,觉得上当,情有可原。有人可是欢喜得紧,每年都有订购,差不多当成家具来买。特别是有些体质差的,或者年老多病,快要油尽灯枯的那些人,有奇效,有人立马就如同换了个人。你们可能不知道,药人月圆之夜之所以叫喊,是为了化解药性,如果不喊,药便没化开。有人还喜欢听那叫声,甚至几家联合起来,在月圆之夜,让药人聚集一起叫喊,评定优胜。”
钱先生再也听不得这些乱七糟的东西,转移话题道:“京城人经常赌斗吗?”
“多,非常多。”这次说话的是司马新,“有赛马的,有赛狗的,有斗鸡的,斗鹌鹑的,还有斗蟋蟀的,市面上有专门的书卖,让人挑选合适的赌斗对象,如何取得优胜。我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