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血痕。
“哪位高人,竟然会使这竹兵阵?”洪发咳嗽了半天,抬起头来问道。
钱破工长相猥琐,留着两撇老鼠胡子,挺着个小胸脯,有点得意地说道:“是我布的,还入得了法眼吧?”
“你,”丁晓晖接过了话头,冲洪发微微地摇摇头,打量着钱破工道:“不象,这可是兵阵,兵家的人才布得出来。兵家的人我知道,都是仪表堂堂,没有你这样的,啧啧,长得真是对不起人。”
钱破工不服:“就是我,你不是没受够吧?”
丁晓晖又刺激道:“你这竹兵阵还差点火候,如果是真正的兵家大师来布的话,我和老洪只怕都出不了那个竹林,幸好是你。”
钱破工闹了红脸,哼了一声:“敢埋汰我,下次弄死你丫的,看你怎么死?”
“竖子拿命来。”原来丁晓晖东拉西扯,只是为了迷惑钱破工,真正意图是抓住他。丁晓晖使了个眼色,洪发身形徒然发力,直奔钱破工而来。钱破工猝不及防,呆立当场,眼瞅着一双大手,离自己的胸膛越来越近。
忽然一支竹签飞出,直奔洪发的喉头,洪发身形陡转,竹签擦着脖颈飞过,有几滴血随之飘出,洒落尘埃。洪发身形一顿,不敢再向前。钱破工哧溜一声退到了钱破军的身后。
钱先生咳嗽了一声,道:“在下钱志,这人是我教的,其实他是很有天赋的。就不劳阁下教训了。”
钱破工心中一喜,但不敢再靠前,腰杆不自觉地挺了起来。心道:“还是先生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