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这样重要的事情交给了你。交给了你。凯奇,你看多可笑,我的信任,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
汪凯奇眨眨眼,摘下了眼镜。他背过身去,不再说什么话。
一女二嫁,没有十里红妆,却是同样的盛世豪华。
锣鼓喧天礼炮齐鸣,在这样嘈杂的声响里锦缡听不出一点的喜庆。只有在战争炮火下的阴云密布,只有强力粉饰的太平盛况,欲盖弥彰的惨败破落。
汪凯奇牵着锦缡的手走进官邸时,周围围观的宾客自动让出一条宽阔的路。正在走着,喜婆把她的盖头一扯,锦缡下意识地转头,迎上了照相机闪过的光亮。
她定住没动,她知道自己这一刻的样子会落进郎坤北的眼中。
锦缡不肯拜堂,汪凯奇也不是很坚持,劝她说只拜一下可好?锦缡仍是不肯。有围观的人在嗤笑咒骂,汪凯奇脸色沉下来:“郝副官,送客!”
于是这场婚礼落下了帷幕。
“阿缡,你不要这样。”汪凯奇走进喜房。他前进一步,锦缡便后退一步。他的目光环视这喜房一周,然后说:“我总还想着能把这屋子保留原样的……只是恐怕不能了。整个广西就要失守了,就要断送了。”
锦缡别过脸,说:“自作孽,不可活。我劝过你,不要走这条不归路。”
“阿缡!你怎么还不明白,我没有回头路了,从我选择把你留在身边的时候开始。”汪凯奇快步走向窗口拉开了喜房的窗帘,手向外一指:“阿缡你看,都在逃亡。这里住的都是广西的豪商贵族,他们都在举家搬迁。现在广西省城已经快要变作一座空城了。他还没打来呢,就让人闻风丧胆落荒而逃了。”
有急促的脚步声在楼梯上响了起来,喜房的门被急促的敲响。这样的敲门声活像是报丧的!汪凯奇喊一声:“进!”
副官郝毅推开门,目不斜视地对汪凯奇敬一礼:“将军,是时候动身了!”
汪凯奇道:“阿缡你现在你跟我走。”
锦缡已经退到了墙角退无可退了。“我不会走!我说什么都不会跟你走!汪凯奇,你死了这条心吧!”
他无奈而焦急地道:“你是要留在这里等郎坤北么?我怎么会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在云南省界还有两万驻军,我们到了那里就安全了。”
这是一个不平静的夜。锦缡听着窗外压抑的喧闹声声,车子的马达声鸣笛声,人们的呼喝声,还有卫兵的哨声……
她用力地摇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伎俩么,你不过是要把他引来,然后制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