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了被子盘坐在床上,将信递给郑典,她则掌着灯照着。又细说了那烟花的事情。
那烟花郑典也是经手过的,却没想到内里还有这样的隐情,郑典拿出信一看,贾五郎在信里可是把什么都说清楚了。
“册子呢?”郑典声音有些沉,透着一股子恼意。
“我已交给了于子期。”李月姐声音有些幽幽的道,她知道,郑典生气了。
“为什么这么做。”郑典大手紧紧的扣着李月姐的胳膊,刺痛刺痛的,李月姐知道,那胳膊定然紫了。『』
“你才刚查点头绪起来,便有人害你掉下坝楼,若是真按那册子查,你还焉能留得命在。我不想做寡妇。”李月姐盯着郑典眼睛道。
郑典亦回望着李月姐,好一会儿,却颓然的摊开大手,整个人仰躺在床上,望着顶上的帐幔。
“六郎……可是怪我了?”李月姐这时亦有些惴惴,平日的强势完全没了。
郑典看了看李月姐一眼。随后两手用劲的抓了抓头发:“倒是便宜那家伙了。”郑典说着,便一翻身,将李月姐压在身下,好唇重重的啃了李月姐的唇一下:“我不怪你,你总归一切都是为了我。不过,以后再若有这样的事,可不能瞒着我了。”
“不会再有下次了。”听得郑典这话。李月姐一阵欢喜的道,提着的心也放下了,却又反过来啃了郑典一口,两腿更是盘上了郑典的腰。
郑典倒吸一口气,便顺势挺动了起来,便是腹中再有天大的闷气,这会儿也消散了,两人直折腾的筋疲力尽。
“月姐儿。这事青蝉知道吗?”云收雨散,郑典迷迷糊糊的问。
“不知道,只我一人知晓。”李月姐也没一丝力气的道。
“那就好。要不然,这事万一传至二王爷耳里,你使不得又要抄女诫了。”郑典嘿嘿的笑着。
李月姐一阵没好气。总归那个二王爷是瞧她不顺眼的。
“对了,月姐儿,我明日去京里一趟。”郑典突然又道。
“去京里干什么?”李月姐问。
“按你说的,整个仓场弊案,将通州所以官员都牵涉进去了,到时动静肯定小不了,而通州的利益太大了,几个王爷,朝中各派在通州都有各自的利益,我得先去跟二王爷通口气,让二王爷做好准备。”郑典抱着李月姐的腰道。
“那你怎么跟二王爷说?”李月姐问,她倒是真有些怕那位二王爷一张冷脸。
“没事,我自然说是我的主意了。”郑典又亲了李月姐一口。李月姐亦回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