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了。事儿是做不完的,身子却是自个儿的。”那冯阿婆一脸庆幸的道。
“可不是。”李月姐应和着。倒是觉得这冯家阿婆是个热心肠的人,月娇嫁过去。应该不会受什么委屈。
接着,又闲聊了几句,到得傍晚。李月姐便回了家,到得家门口,估计着时间,郑典快下衙了,也不进屋,就站在门口等着,果然,没一会儿,郑典同那卢知事一前一后的过来,郑典脸色不太好看,卢知事明显在劝着。
“这是怎么了?”看着郑典的神色,李月姐不由的问道。
“御史衙门欺人太盛,我才查出点事情来,他们二话不说,便全都抢了过去,真是岂有此理,抢功也没有这么抢的。”郑典边走边一脸愤愤的道。
“依卑职看,这倒是好事,仓场之事牵涉太广了,咱们监督衙门何必去淌那浑水,不如坐山观虎斗,说不得最后得渔翁这利呢。『』”卢有财道,却悄悄的看着门前正侯着的李月姐。
卢有财心里一阵琢磨呀,他有一种感觉,御史衙门插手,搞不好就是这位郑夫人推动的,只是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位郑夫人是怎么说动那位于大人的,端是好手段哪。
想着前段时间,他打听来的郑家的穎j罚Υx加姓庵7蛉说挠跋欤耸怯邪锓蛟恕?
郑典没有接话,哼哼一声就进家门了,卢有财继续往前走,卢家在五半巷的前街口上。
夜里,油灯昏暗的光线下,青花帐幔内显得尤为昏暗,帐内的两人,粗喘的气息还未平复,郑典觉得月姐儿今夜里格外的痴缠,差点就榨干了他。
过了好一会儿,帐内的气息才平稳了,只是郑典还没有丝毫睡意,想着刚查出头绪的案子被御史衙门的人拿走了,那心里就特别不痛快,尤其这拿走的人还是于子期,说起来,郑家跟于子期在柳洼河工衙门时就有合作,可郑典一直就有些瞧他不顺眼,如今这事,就更不痛快了。
“六郎,这案子,是我请于大人出手的。『』”李月姐感到郑典胸中的闷气,那头枕着郑典的肩,一手扶着郑典的胸膛道。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今事已成了,李月姐也没打算永远瞒着郑典,这会儿便实话实说了,这事情从自己嘴里听到和从外人嘴里听到,那感受是不一样的。
“此话怎讲?”郑典一皱眉头,一手扣着李月姐的肩问道。
李月姐推开郑典的手,披了衣服起床,走到桌边,从梳妆盒里拿出贾五郎留下的那封信,这信她留下了,于子期有那几本册子便足矣。
李月姐一手拿信,一手掌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