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亚篇》、《普罗泰戈拉斯篇》、《斐德罗篇》、《斐利布篇》、《泰阿泰德篇》、《巴门尼德篇》等;玻菲利的《亚里士多德〈范畴篇〉导论》,毕达哥拉斯的《金色格言》及有关音乐的论文,此外还有医学、天文学、数学方面的各篇译作。格林(盖伦)的《解剖学》(7卷)、《小技》等全部医学著作;希波克拉底和保罗的大部分医学著作:获奥斯科里的《药物学》、《医典》;托勒密的《天文大集》、《四部集》、《地理学》、《光学》等;阿波罗尼罗斯的《圆锥曲线》、《比例截割》、《有限极数》等;欧几里徐的《几何原理》、《数据》、《现象》、《光学》、《论音乐》等;阿基未徐的《论球和圆柱》、《圆的测定》、《论平面板的平衡》、《论浮体》、《定律》等等。
这场历时二百多年,地跨亚、非、欧广大区域,交融波斯、印度、希腊、罗马、阿拉伯等古代东西方文化的翻译活动,对于古典文化的保存和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后来的文艺复兴,也基本是建立在重新引进这些仅存于阿拉伯世界文化遗产的基础之上。
但在这个时空,这一切的一切都随着哈伦的身死,间接的埋葬在了这个无名的新土丘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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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终于离开了这个国度,虽然从君士坦丁大帝开始,就对这个古老的国家,充满了兴趣,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无论出使多少次,都觉得对这个国家了解的是在太少。
这次我们选择,从陆路上回到君士坦丁,带着大量馈赠的礼物和随从,以及大量同行的商人,因为从中国到波斯的大陆公路,已经变的畅通无阻了,塞里斯军队正在全力进攻阿拉比亚人的腹地。
这不由让我产生了另外一些担忧。要知道,塞里斯帝国仅仅是用一个边防军区的力量,进攻阿拉比亚人半个国家。
他们对漫长的后勤线的保障和运送能力,让人震撼而吃惊不已。我曾经庆幸的是他们离罗马足够远,远到到两国只能通过漫长的海路来保持联系,而缺少纷争的理由。
但是这一刻我也不确信了,或者说,自从他们将公主嫁到可萨人的国家后,这个距离就被大大的缩短了。但不过怎么说,我们的出使还是达到了部分的目标,取得了一定成果。
我们从长安出发向西,穿过了无数繁华而富庶的城邑,越过连绵山地和高原,跋涉过广阔的草原和隔壁之间,用了三个月的时间才走出他们的腹地,到达位于西北边陲的行省。
无论是撒马尔罕还是布哈拉,或是沙布里赫,从咸海流域到里海南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