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心之论出来了,公孙文开题了,他在挑衅太子。
太子没怂,当场接招:“杀人便是错,你还能讲出歪理来么?”
公孙文放声大笑:“殿下武断了,依智者之心,杀人无错!”
太子道:“怎就无错,你且说来!”
公孙文道:“依愚者之心,杀人便是有错,依智者之心,杀一十恶不赦之贼,何错之有?非但无错,反倒有功!”
太子怒道:“莫要饶舌,我说杀无罪之人便是错!”
公孙文摇了摇折扇,喝了口茶:“此依然是愚者之见,如有外敌犯我大宣,两军各为其主,何罪之有?我军杀敌立功,难道有错?”
太子咬牙切齿,转脸看向了徐志穹。
徐志穹低着头,一语不发。
公孙文沉下脸道:“依智者之心,杀人无错!杀人若有错,只因愚者所为!殿下还有何话可说?”
太子不语。
公孙文道:“殿下这是认输了?”
“输了又能怎地?”
“在下有言在先,若是殿下辩的过我,我日后再也不来东宫,今日殿下输了,明日要到天章阁听我讲学。”
太子恨道:“明日还要听你讲学?”
公孙文收起折扇道:“殿下输了不认么?”
太子再度无语。
“既是认输,某明日便在天章阁恭候殿下,殿下却不可爽约。”
说完公孙文拿起《智心言》,接着讲学。
一讲就是两个时辰,太子青筋暴起,徐志穹昏昏欲睡。
好不容易送走了公孙文,林倩娘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轻叹一声:“这人辩才当真厉害!”
太子冲着徐志穹发火:“且说你是我兄弟,怎就不帮我出口气?”
徐志穹耸耸眉毛:“却说这气要怎么出?”
“你辩不过他,骂他两句也好!”
徐志穹摇头笑道:“这人皮厚,骂又骂不疼他。”
太子一脸沮丧:“明日还要到天章阁受他羞辱。”
“他还敢羞辱殿下?”
太子苦笑一声:“你以为他为什么要逼我去天章阁?他每月在天章阁讲学一次,公主、亲王、郡王、世子纷纷到场,他肯定又要找我辩论,届时还不知受他多少讥讽!”
徐志穹一皱眉:“这厮不知死活么?”
“他背后自然有父皇授意。”
太子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