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笑,“我很喜欢……”
爵晨右手捂脸低头,看不出这货一把年纪好这口。“你认识我?”他努力把话题从内内上引上正轨。
“认识,也不认识。”那人沉思了会说。
“你会说人话么,听你中文说的不赖,怎么把字连成串我就听不懂了?”爵晨挠了挠耳朵,他觉得眼前这货有点神经兮兮的,电影里主人公到神秘森然的场合遇到的人不都应该是张牙舞爪,反派气十足地说:“哈哈,某某某,你跑不掉了!”或者“你铁定死翘翘啦!”云云,最后加一句“叫吧,叫吧,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听见的!”
话说自己现在不就是跟小羊羔一样么,这对白是先问你肉鲜不鲜么……爵晨再次捂脸。
那人微微一愣,显然爵晨的话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压根没想到眼前这裤衩哥神经这么大。
“你胆子倒挺大。”
“你带我到这来的?”想说我大条直说么,爵晨暗诽。
“是,也不是。”
你丫有病吧!爵晨气得跳脚,不卖弄你那低沉的火山样的嗓音能死?
“有病!”强大又神秘的两个字从他嘴里毫不犹豫地蹦出来,转身就走。
身影瞬间移动般出现在他的身前,爵晨惊得后跳一步。
“你有没有想过,是你自己想回来?”
“我自己想回来?”爵晨重复了句,怔在那儿,他忽然觉得那个窄小的房间是那么令他怀念,他又记起那个消失在丛林里的女人,她的语气是那么悲伤。
“认识下吧。”那人伸出手,“路西菲尔。”
时间仿佛定格,除了风吹着沙子曼舞,爵晨缓缓伸出手,两手在风中相握。
是那么炽热的掌心,仿佛凝聚着所有光和热,掌心贴近,难以言明的触感,粗糙得像满是驳皱的岩壁,光滑得像魔鬼鱼细腻如凝脂的皮层……
爵晨觉得如果可以这样永远握在一起也好……他不想放手。
爵晨猛地一惊,手惊慌的回收到身后,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把手伸了出去。
“爵……爵晨。”他磕磕巴巴地说,他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像个跟心中白马王子握手而感到羞涩的小姑娘。
他有点恨那么多可歌可泣的言情剧,若不是看得太多自己现在压根不会这么囧。
“第一次嘛,难免的。”路西菲尔带着满意的语气,爵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第一次你妹啊!
“来吧,爵晨,带你看样东西。”路西菲尔向他招了招手,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