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恢复成没人来过一般,慢慢退出院子。
出了院子后,吉勒把随身带的几味解药都吞了下去,可是半天也不见好转,反而身体逐渐虚弱,他这才有些急了。
匆忙间他抬头瞟见了一旁的海棠树,这才想起了会医术的大棠,勉强撑着身体朝齐家村奔去。
这边的大棠哪里知道事情始末,只是看到屋外昏死过去的吉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扛进屋内。
一番检查后,也发现箭头淬了毒,趁着吉勒昏死的空档,大棠拿出自己平时调制的止血药品,烧了锅热水,又把给泥瓦匠准备的烧酒拿了出来。
万事俱备,大棠这才用沾了烧酒的毛巾将利箭从吉勒的箭头抽出来。
一声闷哼后,吉勒彻底昏了过去,大棠连忙上药,一个伤寒都能要人命的时代,流血过多不能输血,华佗在世都药石无医啊。
处理完伤口已是后半夜,害怕吉勒伤口引起高烧,大棠只能守在吉勒身旁,用烧酒兑水给他擦身降温。
直到天微微亮时,吉勒才有了反应,轻轻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睛。
肩背传来的痛感让他恢复意识,可还没理清思绪,抬头就看到大棠一手拿着酒味的手帕,一手握着自己的手,歪坐在地上,点着脑袋和周公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