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些。
“没想到两个家伙还挺懂事。”
看着天快要黑了,大棠才想起自己半天没吃东西,好不容易做的饭菜也便宜了二狗子。
想到这,她抓了把铜钱信步走到隔壁牛婶家,买了十个芦花鸡蛋,打算用猪肉炼的油给自己炒盘蛋炒饭。
饭做好后,屋外已是黑幕一片,除了几声狗叫虫鸣再无其他。
看着面前金黄的蛋炒饭,大棠满足舀了一大勺。
刚准备塞进嘴里,屋外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见惯抹黑来骚扰的地痞无赖,大棠只能无奈的放下手里的勺子。
小心翼翼的捡起厨房里用来劈柴的砍刀,信步走向木门旁,透过破洞的窗纱看向屋外。
黑漆漆的屋外除了皎洁的月光再无半点光亮。
饶是如此,大棠还是看到了一个身穿黑色锦衣的人弱鸡般躺在院内。
她心中一惊,但并不敢多好奇,而且没有丝毫犹豫,便打定主意坚决不开门。
防人之心不可无,大不了今夜就睡在厨房,明日天亮了喊人。
谁知大棠刚转身准备搬桌椅堵门时,屋外的人抬起了头。
看着那张抬着的熟悉人脸,大棠哪还有半点警惕之心,连忙抽开木门,冲了出去。
“二狗子,你怎么了。”
原来吉勒白天收拾完李焱吃完的碗筷后,便又钻进村头巷尾,打探贤郡王豢养死士的私宅在哪里。
当他免费给一位老人扛了十几斤谷子,间接休息时,老人与吉勒闲聊。
说起家人,他说自己的儿子就在附近的庄子做短工。
听儿子说,虽然主家不在庄子里,但那里月钱高,伙食好,每月好几十担白米一点不含糊的往里抬,不然儿子怎会不孝,将一个老人留在家里。
听到这里,吉勒皱起了眉头,什么庄子如此奢侈,主家不在,还能几十担的往里抬白米,况且庄子上能有多少庄稼汉,吃得下几十担吗?
事出反常必有妖,吉勒想到这便询问老人庄子的具体位置,随后摸了过去。
到庄子附近时,天色渐暗,吉勒环顾四周,见无人,便翻墙摸了进去。
在院内绕了一周,松散的戒备让吉勒掉以轻心。
刚打算朝里院推进,便随意推开了一扇门,结果就疏忽的被屋里投出的利箭射中肩胛骨。
看着肩头鲜红的血顺着利箭的木柄流下来,随后变成暗红,吉勒心知箭头淬了毒。
他见还未惊扰到庄子上的人,咬唇忍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