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宁殊从床上醒来,周围未见一人。
桌前的蜡烛彻夜未熄,如经已是短末一截。泛着隐约的亮光,宁殊急忙起身,却不见秦阁主,他立马穿了鞋,出屋后,接着就是里里外外的找了一圈,最终无果。
宁殊立在院子里望着周围眉毛轻皱,神情紧张,眼神担忧,“他能去哪里呢?”
最后回到房内,宁殊仔细的想了想:“以他的实力出宗应当是轻轻松松,又是不告而别......罢了,反正也是萍水相逢。”
宁殊心里虽是这样想,但难免还是会有一些说不出来的感觉,是不舍吗?还是生气?亦或是难过?他并不清楚,不过也是马上从这件事里脱离出来,毕竟确实也无关紧要。
然后随意的整理了头发,束起黑幽的高马尾,简单的洗嗽了一遍,便转身出了门。
来到正殿,宁殊一个轻跳越过门槛朝里喊道,“义父,今天点考后我......”说到一半,却瞧正殿无人,“不在?”于是转身出了正殿向门口跑去,看了眼两道,无一人影。
“难道出去了?”
宁殊越想越不对劲,回想起最后一次见宗渊时的记忆,又想到昨天回来用的场景,不禁一冷心道:“莫非义父没回日渊居!”
想着又进了门朝庭院内喊了一圈,最终还是寻不到。
“这怎么可能?义父不在旧涨居他还能去哪?难道是……首老?!”说着着急的出了门,就要朝幽殿跑去,却一出门遇到了顾庭。
顾庭是宁殊的同窗,关系也不是特别好,也就一般般,因为两人经常一起逃课,见得多了也就自然而然的熟络了,虽然经常逃课,但两人学习依旧比较靠前是大家公认的“才顽子”,所以会偶尔腻在一起聊论。
“哎宁殊!你去哪儿?点考快开始了!”说着拉住了宁殊的手。
“你看见我义父了吗?”
“啊?你义父?”
“昨天他有没有出宗?或是你有没有看见过他?”宁殊急切的问道。
听完他的话,顾庭仔细的想了想道:“没有吧,昨天我值班的,好像一整天都没看见他。”
见宁殊一脸着急相,顾庭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我义父从前天回来后,就再没看见过他,昨天也是一整天不在旧渊居,一般他出远门的话,也都会先知会我声,可如今根本找不到他。”
“不在旧渊居?你不也一整天没在吗?再说你义父有手有脚的还不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宁殊急忙道: